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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嘻嘻一笑。
“嗯！”水蛇也点点头。
这个时候，南疆饭店的服务员，把烤好的十几串羊肉串弄上来了。
水蛇立刻抓着羊肉串开吃吃了起来。
看的出来，他确实非常喜欢吃烤羊肉串，没几下就干掉了一半多。
“周伟，你想好了，要让我帮你杀了谁吗？”本来我们两个人都吃的很尽兴，吃到一半，水蛇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停了下来，和水蛇四目交对。
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好，因为我有两个仇敌，一个是古胖子，一个是刀疤刘，这两个人，我都想让他们死，但是水蛇只能帮我杀一个人。
不管是杀古胖子，还是刀疤刘，都可以，但是也都有点遗憾，所以我一直纠结，还没有想好，要把水蛇这死亡通知书发给谁。
我摇了摇头。
“你没有要杀的人？”水蛇狐疑地看向我，脸上始终带着那神经质的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有，有两个人，我不想再让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想要他们永远消失。”我和水蛇说道。
“哦！”水蛇愣了一下，有点诧异。
“这两个人，对你做了什么。”水蛇好奇地问道。
这……
我迟疑了好一会儿，后面还是决定和水蛇说出来，既然要让他帮我杀人，那也没什么好掖着藏着了。
“他们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幽幽地说了出来。
水蛇一脸明白了的神情。
“可是我只能为你杀一个人，周伟，这是我们的约定。”水蛇非常坦然地说了出来。
“对，这一点，我明白的，对了，水蛇，之前你说，请你杀一个人，要多少钱？”我突然想起来我家里房间里，还有顾大记者的千万的卡。
“五百万。”水蛇小声地回答我。
五百万？
我一下子犯难了，本来以为如果钱不多，我让水蛇执行约定先杀了古胖子和刀疤刘其中一个，另一个以水蛇的市场价给他，让他把另一个也干掉了。
可是我并没有五百万，那一张卡虽然有一千万，但是是我，韩磊和眼镜三个人共同拥有的，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分到五百万。
我陷入了沉默中。
“你想让我帮你把第二个仇人也杀了对不对？”水蛇问我道。
“对，但是我没有五百万。”我面露难色回答道。
这下子轮到水蛇沉默不语了。
更深一步接触后，我发现水蛇的特质，就是一切按规矩办事，并且严格执行，如在看守所里我们有了约定，他就没有毁约，而如果我没有五百万，他是不可能为了友情帮我去杀人的。
他非常机械生硬，没有任何的感情，就事论事。
“没事，那等你有五百万了，你依然可以找我。”水蛇咬着羊肉串接着说道。
“好！”我点点头。
古胖子和刀疤刘两个人，只能先送一个人去地狱？
到底要选谁？
我心里面非常纠结，不过想来想去，都感觉刀疤刘威胁更大一点，古胖子至少收了入地龙南山街的贿赂，暂时对入地龙这边是比较友好的，刀疤刘则不一样。
对！
先送刀疤刘去西天！
我打定了主意。
“水蛇，你刚才说接下来六天你都有活动是吧？”我问水蛇。
“对！”水蛇点点头。
“你计划在云城呆七天？”我又问道。
“没错。”水蛇又回答道。
呆七天就走，前面六天全部要玩？
这不是完全没有把帮我杀人的事情给列入计划里。
我心里一咯噔。
“那个，水蛇兄弟，我已经有了明确的人选了。”我连忙告诉他。
“嗯，有人选就好，周伟，你把那个人告诉我，他的姓名，职业，地址，习惯等等，剩下的就交给我。”水蛇非常平静说道，就好像在和我谈一件小事情一样。
人做同一件事情做多了，会麻木，连杀人这种事情，也是同样的。
“我要你杀的人，是云城大佬——刀疤刘。”我凑近水蛇耳朵边说道。
“哦？刀疤刘。”水蛇重复了一遍，表情有点诡异，就好像他认识刀疤刘一样。
“你知道他？”我诧异地问道。
“认识！他就是我来云城要拜访的几个朋友之一。”水蛇幽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