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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顾萌萌脑子一时断路，没接住斯内勀的话。
斯内勀不耐，皱着眉头冷声道：“为什么不看我了？”
顾萌萌z眨巴眨巴眼睛，道：“呃……脖子酸了，换个姿势活动一下。”
斯内勀：“活动脖子的时候，眼睛应该看着我。”
顾萌萌愣了愣，想象着自己目光凝聚在一个点上然后转脖子的画面……怎么有点像中了邪的龟丞相？
见顾萌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斯内勀心里那点小别扭也淡了下去，转过脸来正视着顾萌萌，问：“笑什么呢？”
顾萌萌摆摆手，道：“你看啊……”
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想象中的动作做了出来，然后一边哈哈大笑。
斯内勀看着胡闹的顾萌萌，碧绿而冰冷的眸子里带了一层温意和温柔，道：“真丑。”
顾萌萌点头，道：“对吧对吧？也太难看了……哈哈哈……”
斯内勀将顾萌萌抱回怀里，道：“难看，也得看着我。”
“诶？”顾萌萌愣了愣，这是什么扭曲的执着啊，顾萌萌故意跟斯内勀唱反调一样一扭头，道：“走路要看路，吃饭要看碗，老看着你怎么行呢？”
斯内勀昂头，道：“走路我抱你，吃饭我喂你，你的眼睛……看着我就好。”
顾萌萌：“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