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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在我的记忆力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你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走？”
“你为什么不带我一块儿走？”
“甜甜！”季流年低喝出声，“逝者已矣，生者节哀，你莫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的人生，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甜甜转头，泪眼婆娑的望着季流年，哽咽着声音道：“爹地，我舍不得他走，我舍不得……”
季流年上前几步，一把搂住了女儿，眸子有些涩然，嘶哑着声音安抚：“爹地知道，爹地知道，可，事实如此，甜甜，你就当忌儿是去长途旅行了，我们给自己留有一个期盼，盼着他未来的某一日，能够回来，能够完成他的约定，好不好？”
甜甜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爹地说得对，他就是去长途旅行了，我一定要好好活着，等他回来。”
季流年眨了眨眼，掩去了眸底的湿意，抱着女儿退到了一边。
云小暖挣脱了卫亦辰的搀扶，艰难前行，到了墓前，她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就这么直直摔了下去。
“小暖……”
“暖暖……”
几道人影齐齐朝前垮了几步。
云小暖摆了摆手，道：“我没事，你们别过来。”
话落，她的身子缓缓前倾，整张脸都靠在了墓碑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其余几人都有些担心，纷纷转眸望向了卫亦辰。
“亦辰！”许青春低声轻唤。
卫亦辰闭了闭眸子，“你们先回去吧，我陪她在这待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