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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许乔楠突如其来的话，安程满头雾水。
“什么疯了？谁疯了？”
话音一落，许乔楠就站了起来，踩着椅子找到了桌子上，甩了甩脑袋，扫了一圈酒吧里熙攘的人，“今天我高兴，这里的所有东西全部免费。”
人群立马就炸开了锅，欢呼声此起彼伏。只有站在许乔楠身旁的安程，眉头还紧皱着。
高兴？
嘴角是上扬，眸子也难得的微眯着，可安程站在许乔楠的身边，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愉悦。
扶着许乔楠从桌子上下来，人刚站稳，就被许乔楠一把揪住了衣领。
许乔楠一直在笑，他双眼迷蒙，看着安程，“你知道吗？疯了，疯了，她真的疯了……我许乔楠向来说话算话，我说过要她生不如死，现在做到了。”
“你在说什么啊。”
不明所以的安程准备去推开许乔楠的手停了下来，就那样僵在了半空中，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女人疯了，疯了，哈哈……这么如我所愿的事情，难道不值得我好好庆祝庆祝。”
安程睁大着眼睛，盯着面前已经变得有些陌生的许乔楠，手慢慢的放下，在身侧握紧成了拳。紧接着，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许乔楠的脸上砸过去。
大概想让眼前这个接近疯狂边缘的男人清醒清醒，没思考清楚之前，拳头就已经挥了出去。
“乔楠，你清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