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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阑珊母子被带进北齐皇宫一间狭小的房间关了起来。
北齐的皇宫季阑珊并不陌生,如果她没记错,他们关押的这个位置距离萧珏的寝宫并不远。
蓦然告诉过她,萧珏被下了药意识不清,如今被萧翊以身体不适避客为由囚禁了起来。
如果没料错,这让人意识不清的药就是从君非晋披风里抖出来的是一路货色,凤须草。
季阑珊探手,从怀里将那小小的瓷瓶拿了出来,紧紧攥在手里。
临行前制的这药,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敢轻易尝试。
剑走偏锋,一旦失手,关乎两国。
但眼下,只怕别无他法了。
抬眸,望向高高的铁栅栏外,那一抹零星的月色,天越发沉了,过不了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了。
“殇儿!”拉过儿子,她凑近季无殇耳际,简单地交代了几句。
——
“来人,快来人啊……”
破旧的门被人用力推开,看门的侍卫不悦地瞪着鬼吼鬼叫的季无殇,“嚷什么嚷!”
“侍卫叔叔,我娘不行了,求求你帮帮她吧!”
侍卫一听,匆匆跑上来,探头一看,整个脸色都吓白了。
躺在地上的季阑珊脸色惨白,嘴角还有血丝,他伸手,往她脖子上的脉搏上探了探,弱的几乎快停了。
侍卫抖着手,跌坐在地。
这两人眼下可是至关重要的,上头临走前可是千叮万嘱也不能出闪失的,否则他可是得提头去见的。
“你……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