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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走了？”司夜丞忽然发现身边没人。
苏星灿停在原地，找了个蹩脚道借口：“我要回去陪甜甜。”
司夜丞走到她身边，垂眸看她，低醇的声音问道：“还疼吗？”
还疼吗？
他好意思问，糟糕的记忆像是潮水般涌来，屈辱和不甘很快淹没了她。
不疼？怎么可能，就连心肝脾肺肾都疼的快要裂开了。
那种深入骨髓的思念，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对待。
他还敢问她疼不疼？
“疼死了，疼的我恨不得杀了你，要不是因为甜甜，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吗？”苏星灿说的咬牙切齿。
像是在咬他的血肉一般。
她气愤的模样，失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生动迷人。
会闹会叫。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如果你是想来笑话我的，羞辱我的，那麻烦你快点滚，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苏星灿愤怒的吼道，好似要将这么久以来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要不是，这里人太多，她不确定自己能忍住不动手。
好吧，其实她畏惧司夜丞，也不敢去人少的地方。
趋利避害，人之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