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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治不好了？”司夜丞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因为尅我还没有见到学妹，也不知道她……”楚陌还想解释，如果他直接笃定自己可以成功的话，那不是不打自招，直接告诉司夜丞，就是他将苏星灿弄成这样的吗？
司夜丞轻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沉眸对上他的眼睛，眉眼中染上了明显的笑意，楚陌以为自己说服了司夜丞，正要扬起笑容，便听到司夜丞冷哼了一声道：“治不好，就留下你的眼睛。”
“我……我会尽力的。”楚陌脸上闪过一抹慌张，很快就平静下来。
“不是尽力，是务必。“司夜丞提醒道。
楚陌冷汗直流，忙道：“我一定会治好她的。”
“哦。”司夜丞拉长了声音，反问道：“所以，你凭什么确定你可以成功，是因为是你把她弄成这样的吗？”
楚陌瞬间吓得腿软，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明明告诉过老大，这样做太直接了，可是他不听，说这是唯一让公爵死心的方法。
“不是，怎么可能？”楚陌连忙否认。
忽然感觉背后有个什么东西抵在他的背上，陆况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手上的枪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楚陌瞬间腿软，直接倒在地上，黑色的枪孔直接对着他的脑门。
“我……”楚陌吓得声音都开始不利索了，就算再聪明的头脑，遇上绝对的实力，他的那些小伎俩完全被别人给看破。
司夜丞从椅子上起来，走到楚陌面前，道：“五年前的时候，我留你一命，怎么不感谢我？尽和我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