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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灿胸口憋着，心脏提着，好似在等待着自己的判决书一般，是死还是死的很难看。
只要司夜丞给她一个说法。
司夜丞眼神微微一动，忽然嘴角扬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伸手抚上她的脸颊，道：“可是我认定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否认，恩？”
“什么？”苏星灿有些不懂司夜丞的意思。
司夜丞眸中神色诡谲，像是隐藏了无数的秘密。
苏星灿感觉自己看不透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又是那么一瞬间，她似乎知道了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苏星灿怔怔的看着眼前男人，茫然不解。
司夜丞沉沉的眸子盯着苏星灿，浩瀚的黑瞳中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
“所以我们的关系，只有我才能终止，你并没有选择的权力。”司夜丞冷淡的下了决定。
苏星灿沉默的看着身边的男人，淡淡的笑了笑。
他的意思是，只有他才能抛弃她，而她没有资格放弃他吗？
“那么请问，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终止这段关系了？”苏星灿反问道，从来没有这样的无力感。
那一瞬间便感到绝望了。
司夜丞盯着她的脸，拧着眉头，半响没有开口。
“你到底在乎我的什么，到底喜欢我什么？我都可以改。”苏星灿声音淡淡的，已经找不到歇斯底里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