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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睡过去的时候额头上突然多出一只大手,再是病着她的警觉xing还在,立刻睁大了眼睛向角落里再退去一分。
秦桑刚一动弹就听见大手的主人轻声唤她的名字,问她怎么会在这里。
秦桑的额头上沁了一层薄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汗的原因,糊花着她的眼睛,让她好半天都看不清眼前的男人。
男人又开口说话,抚完了她的额头不止还要去拉她的手臂。
最后那点危机意识让她立刻扬手打了回去,好死不死的一巴掌,刚好打在对方的脸上。
“嘿你这人怎么回事……”
旁边刚有一记陌生的男音传来,立刻被那大手的主人给制止再往下说去。
秦桑想挣挣脱不开,那大手的主人只好拧住她双臂往前一拉,双唇贴住的耳畔,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前者全身一松,竟就这样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耳边依然是火车轰隆隆的声音,噪杂的硬卧车厢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作了软卧,她一睁开眼睛,就是软卧车厢半敞的房门和背对着她站在房门口的一抹军绿。
条件反射地撑着床铺霍然坐了起来,从未有过的清醒,秦桑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已经有男人出声道:“你可总算是醒了,也不知道为你耽误了我们多少事情。”
秦桑霍然转头就见一个理着小平头的军装坐在对面的床铺上,手中一只小本,也不知道正拿笔在写什么东西。
他一见秦桑醒了立刻扯着脖子对门外喊:“捷哥,人都醒了,我能不能回我自己那块了啊?”
秦桑警惕得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们是谁,那背对着她站在门边同别人说话的军装突然回过身来。他的军帽也是摘了的,车厢里微暗的灯光静静地打在他的身上,衬得他理得特别干净利落的短发也像是带着光晕似的。
秦桑抬头望着,就见那男人上身只穿着一件军绿色的衬衣,下面是正儿八经的军裤,虽然并非特别严谨的军装,但那衣与裤之间的每一道褶皱,他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的潇洒与气度,都再再显示出他身上非凡的军人气质。
这就是一位飒飒风姿的兵哥哥,且看他颀长的身材和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胸肌——秦桑忽然就想起白洁嘴里经常提到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想来,这位兵哥哥的身材也是极佳的。
一想到白洁说这话时的模样,再想到眼前这陌生的情形下自己还能关注对方的身材什么的,秦桑便忍不住苦笑,可是刚一笑,那兵哥哥突然便抬手推了一把她的额头,“笑?你还笑得出来?”
这一推立刻就让秦桑的大脑一片空白,等她重新睁大了眼睛去看面前的男人时,那男人已经昂首示意坐在对面床铺的军装出去了。
那军装下床穿鞋,刚奔到门口又苦着脸回过头来,“捷哥,这是个女的,你跟她孤男寡女两个人待在一起好像不合规矩,要不我还是留下来?”
被唤“捷哥”的男人也不知道扔了什么东西出去,正好打中那军装的脑袋,军装摸了摸额头,也不知道又咕哝了些什么,才转身离开。
秦桑坐正身子一声轻呼:“战捷?”
战捷唇角微勾,转头时轻哼,“我当你跟了苏楠笙以后,早不记得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