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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围着狒狒不停的转着圈,可是不管转到哪里都面对的是沸腾狂躁的狒狒群,它只能在陷阱这一端进行攻击,豹子仔细嗅了一下铺在地上的网,徘徊了几步后离开了,有的时候放弃并不是一件坏事。
我有些怀疑这群土著人的智商,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们三人放到树底下做成诱饵来逮捕猎豹,而是使用暴躁的猩猩,难不成我们三人丑的连猎豹都不想吃吗?
“哎呀呀,这里还有笨狗子啊!哈哈!你看,你看那头长的哎呀呀,长的真丑!”大厨突然不知死活的大笑了起来,手舞足蹈的指着不远处的野狗,最前面的几只野狗被大厨猥琐的笑声惊倒,耳朵竖的高高的,紧接着发现了躲在石头后面正在挥手的大厨。
“哇啦!”土人先遣队的队长估计说了一句土语的“我草”,他躬起身子,朝队员们挥了挥手,快速的往树林的方向跑去,其他的土人紧跟在他的身后,留给我们愤怒的眼神。
“嫩妈老刘你个狗东西!”老九气的已经哆嗦了,碰到大厨这种专坑队友的,我们还没能怎么办呢。
“嫩妈这帮狗日的土人,都不知道解了绳子!”老九使劲挣了一下,我们的手却又勒的更紧了。
“哎呀呀!”大厨也发现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马上就要准备晕倒。
“嫩妈老刘,我告诉你,这野狗就爱吃装死的东西。”老九及时的制止住了他,如果大厨再到底装死,我们可是真的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大厨听到老九的话,楞了一下,硬生生的把倒了一半的身子又收了回来。
“九哥,这动物世界上说的野狗群可是比狮子都猛啊!”我不住的哆嗦着。
“嫩妈,我们现在能用的就只有脚了,能踹几脚是几脚吧。”老九有些悲壮的说道。
我突然有想哭的冲动,没想到我们老中青三代屌丝竟然是被野狗咬死的,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死在巴西得了,最起码也算个民族英雄了,现在可好,整个成了草原的肥料,连个魂都找不到了。
“哎呀呀,救命啊!哎呀呀,救命啊!”大厨此刻变的惊慌了起来他
“嫩妈谁来救你,你总不能指望那几只猴子吧。”老九看了一眼树底下还在给首领解绳子的猴子,没想到这报应来的这么快,人家最起码还有猴给解绳子,我们现在可是三只煮熟了的鸭子,想飞都难了。
野狗们离我们越来越近,但并没有直接攻击我们,可能是正在思考着我们三人的威胁性,它们以前应该也遇到过人类,但是这么奇葩的组合却是第一次见。
“嫩妈老二,你看动物世界看的多,嫩妈这狗有啥害怕的事儿?”老九虽然暴躁,但还是有些不甘心,真如果让这狗给咬死了,怎么对的起韩郸市第二武术学校。
“九哥,狗怕枪!”我扭头说了一句废话。
我只记得动物世界演过,猎狗如何跟狮子争抢食物,猎狗嘴里的病菌有多么的致命,可是电视里根本就没有说过怎么在草原上碰到猎狗怎么办啊!更何况我们现在赤手空拳,什么武器都没有,最悲催的是三个人的手还被捆在了一起,这除了等死,我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除非边上的狒狒良心发现过来救我们。
“嫩妈,去哪里搞枪!嫩妈老二,我记得以前在家的时候碰到大狼狗,你只要比它凶,嫩妈朝着它大骂它就害怕!”老九这是准备要以毒攻毒了。
对呀,我们还能再言语上侮辱它们呀,总不能让它们轻易就给我们吃了。
“你们群狗日的狗,有本事你们过来呀!来咬我呀!”这句话是我所有脏话生涯中最有逻辑性的一句,以前我经常拿这句话来骂人,对人的侮辱性极高,这句话涵盖了对方的父母以及本人,可以将怒气撒放的淋漓尽致,可是现在用来骂狗,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的别扭,这句话用在狗身上如果翻译成骂人的话就好比是在说,你们这群人生的人,有本事你们过来呀!来骂我呀!听上去之后反而有点受虐的倾向了。
由于我骂狗的气势极低,所以就没有收到很好的效果,野狗只是愣了一下神,离我们却又近了一些。
“嫩妈!”老九有些老泪纵横,想我老九叱咤江湖这么多年,竟然要惨死在这野狗爪中,这嫩妈传出去,我死也死的不甘心啊!
野狗的攻击很随意,它们先跳跃过来,把爪子搭在我的脚上,尝试着体验我的回击力度。
“狗日的,狗日的!”我用力的甩动着我的双脚,野狗撕咬住了我左脚的球鞋,我猛的一收腿,球鞋被扯了下来。
“我的耐克!”我心疼的叫出声来。
“哈哈,嫩妈老二,都什么时候了!”老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野狗被惯性摔了一个跟头,爬起身子闻了闻我的球鞋,差点晕过去,它绕开我的球鞋,迈着弯弯曲曲的步子又朝我走过来。
“卧槽,这再来一口我就成瘸子了啊!”我感觉一股热祥马上就要喷出来了。
大厨已经放弃了抵抗,貌似他的生物老师曾经告诉他,见到怪兽要逃跑,如果不能逃跑,就享受这一份被撕咬的感觉。
我好恨大厨身上的病毒不是立马就能让狗致命的眼镜蛇毒什么的,弄个破梅毒,等狗病发的时候我们早就变成草了。
“嫩妈!卧槽,嫩妈!”老九的鞋也被狗叼去了,
“九哥,再见了!”我痛苦的看着老九,我知道这次肯定是完蛋了,这就是所谓的生如夏花般璀璨吧。
“嫩妈老子的骨头硬,你们来吃我呀,狗日的!我让你们一个个都嫩妈得肾结石!”老九都要挂了,还想着用自身的优势跟野狗同归于尽。
“九哥,九哥救我啊!九,九,啊!”我突然感觉脚踝一阵剧痛,野狗已经咬住了我的脚,我痛苦的说不出话来了,老九把腿伸过来,想要帮我踢走野狗,另外一只野狗则趁着机会扑倒他的后背上,大口的咬住他的肩膀。
“嫩妈!”老九的五官纠结在了一起,他奋力的一甩,野狗叼着他嘴里的一块肉被甩出2米开外。
“哎呀呀!”大厨说完最后一句语气助词,闭上了眼睛,应该是真的晕了过去。
我用另外一只脚踢着咬住我脚的野狗,边踢边哭,本来我们有机会载入刚菓的历史课本,此刻却长埋在了这里。
一条,两条,三条,野狗们陆续冲了过来,把我压在了身子下面,我感觉自己的意思渐渐丧失。
“别了,司徒雷登。”我脑海里竟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蓝宝石轮的船底装上了四个轮子,开到了草地上,巨大的柴油机声嘟嘟的作响,船长领着二副三副还有机舱的兄弟们揣着AK47疯狂的朝野狗射击,野狗被打的脑浆四溅,船长握住我的手大叫:大副!坚持住!大副坚持住!
“船长!救我!船长!”我猛的睁开眼睛,船长的脸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东方面孔。
“你醒了呀!”熟悉的国语。
“哎呀我草!”身体的剧痛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医院里,雪白的墙,雪白的床单,手背上还插着一根点滴针。
“whoareyou?”我有些紧张,竟然说了一句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