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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前一晚,两个人在外头吃了饭回来。马卫文和马苏言坐到露台上,交给马苏言一个盒子。马苏言打开来一看,是一把白色的小手枪。小巧精致。枪托上刻着一个“言”字。马苏言高兴的拿在手里比划着,马卫文看着她交待道:“丫头,这把枪是给你防身用的。只有三颗子弹。枪很小,方便你带在身上。晚上,就放到床边。不能超过一百米射击。你要记住了。平时,不要让人看到你有枪。知不知道?”
马苏言点了点头。马卫文又说道:“丫头,盒子下面是备用子弹。尽量不要对着致命的地方开枪,让对方没有攻击力量就行了。不过,一切以保护自己为先,出了事不要怕。有我在呢!给你的卡要收好,你实际上还没有成年,水果和牛奶一定要每天吃。不要去打工。专心学习。知道了吗?”马苏言认真的听着。
马卫文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叹了一口气,说道:“丫头,东西方的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在生活中,学习过程中,会有许多差异,不要任性,碰到事情,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想,独立生活不比在家里,卫文哥哥离得太远,不能象以前那样,事事护着你,你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知道不?”
马苏言知道自己要和卫文哥哥分开了。一想到这里,她不喜欢这个地方了。搂着马卫文的脖子,带着哭音说道:“卫文哥哥,我不呆在这里了,我和你一起回去,好不好?”马卫文抚着马苏言的头,说道:“丫头,不能这样。每个人都会有个成长的过程的。都要离开家的。你看,这几天,你不是很高兴吗?适应了,就会好了。想家了,就打电话。不要担心钱,你这边用了多少,我那边会替你补上的。放心,卫文哥哥能养活你。你只要让自己好好的就行了。”
马苏言靠着马卫文,哭了。马卫文拍了拍小东西,哄道:“不哭了,眼看就是大人,不能这样了。都有男孩子追求的人了,怎么还这么长不大呢?”马苏言小脸在马卫文胸前蹭着,说道:“我不要长大,不要有男孩子追求,我只要你。”马卫文听了,心里一动。想到有个最重要的问题没有教马苏言。
马卫文从脖子上拉开了马苏言的手,看着她,说道:“丫头,男女相悦是很正常的事情。女孩子大了呢,自然会有追求者,何况我家丫头还这么优秀呢?感情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和男孩子有身体的接触。你要注意保护自己。最好,不要有。因为,你身子还没有长全,太早有***,会伤害到自己的。”马苏言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呀!***是什么生活呀?”马卫文看着小姑娘笑了笑,从小朋友是怎么来的说起,低声的告诉了小姑娘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
马苏言听得脸上有点发烧。她接受不了。这是多么可耻的行为呀。人怎能这样呀!她不敢抬头看马卫文。马卫文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说道:“丫头,不羞的。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告诉你,是要你知道怎样去保护自己,明白吗?”马苏言低头说道:“卫文哥哥,我不听了,太丑了,不要脸。我决不做这样的事情。”马卫文有点跟不上马苏言的思维方式,他真没想到丫头是这种反应。算了,丫头目前这样想也好,马卫文还真不愿意丫头跟别人尝试这种事情。再过几年,自己来教她是最好的。
马卫文几乎整夜未眠,一直看着怀里熟睡的小东西。天亮了,马卫文要走了。他轻手轻脚的起床,不想惊醒了马苏言。他怕小东西哭,那他就走不了。天知道,他用了什么样的忍耐力才控制住自己想带着马苏言回去的念头。好在,小东西昨晚一直依着他,不想睡。天快亮了才睡着。这会子睡得正香呢。马卫文出门前,转身看了看马苏言,实在没有忍住,轻轻的吻了吻小东西的嘴。才转身离去。
马苏言醒来,就没有看到马卫文,她一阵心惊肉跳,赤着脚就跳下了床。一抬头,看见了粘在门上的纸条,上面写着:“我知道我的丫头是个坚强的好孩子,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完成学业的。不哭,丫头,我会心疼。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有事打电话!”
马苏言捧着纸条,跑到露台上,看着远方,大颗大颗的泪水滴下来。沾在睡衣上。好半天,她伸手擦干眼泪,对自己说:“卫文哥哥说我是个坚强的孩子,我要听话,不要让他担心。”然后,转身走到浴室梳洗去了。十六岁的马苏言,在异国他乡,开始了自己独立的生活。
独自过的第一个晚上,马苏言倍受煎熬。马卫文在飞机上,电话打不通。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在特处离开马卫文的时候。但那个时候,起码有古玉凤的陪伴,现在,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她很害怕,埋在枕头里哭泣,不停的发短信给马卫文:“卫文哥哥,你在哪儿?我害怕!卫文哥哥,我想你,我要回家!卫文哥哥,我不读书了,我要回家……终于,哭累了的小姑娘抱着趴趴沉沉睡去。
两天后,马卫文回到了国内,看见马苏言发的短信,连忙打了电话过来。轻言细语的足足安慰了小东西差不多两个小时,并答应二十四小时不关电话,以方便小东西随时联系。马苏言这才放下电话。可以随时找得到卫文哥哥,马苏言的最大的顾虑解除了,除了不能在卫文哥哥面前撒娇有点难受外,其他的,都很好了。
马卫文放下了电话,环顾着冷冰冰的屋子,心里异常难受。书桌上还留着小东西习字用的文具,客厅里还有小东西的抱枕,鞋架上还有小东西的拖鞋,自己的枕头上有小东西身上那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可是那个人却不见了。马卫文只觉得心窝里有一块地方,空得发痛。这让马卫文没办法呆在家里。他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宋树宁接到马卫文的电话,一点也不奇怪。言言刚走,卫文心里难过是很正常的。只得放下娇妻幼女来陪他。马卫文一边大口喝酒,一边对宋树宁说道:“宁子,那个屋子没有了丫头,我呆着难受。”宋树宁笑道:“卫文,言言不在,有不在的好。现在,你可以放心享受了,不用担心了。”马卫文喝着酒,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