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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面前站的,是这个不记得过去的受害者。
她亲手把他害死,也是事实。
夏梵音突然一阵头疼。
没有痊愈的身体在这一刻拧巴得撕心裂肺,胸口好像要喘不上气,她忍不住用力的按着眉心,“过去的事你知道多少,有多少是被有心人刻意引导的——你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这些事的?”
“我说过,与你无关!”
男人说罢就要离开,可她眼疾手快,一下子挡在他的身前。
四目相对,男人眸底掀起显而易见的不耐,她藏起伤痛,泠泠无情,方才那片刻的憔悴仿佛只是错觉,“这些话若是在你清醒的时候跟我说,我绝不会多作纠缠。”
夏梵音讥诮的勾唇,“可你现在是什么东西,你根本不是他——你只是他一缕魂魄而已,甚至只是不完整的三分之一的魂魄,你凭什么、有什么资格代替他做决定?”
随着她话音落下,山顶的氛围一下子僵到极致也冷到极致,好像连寒风都停止了吹拂。
权倾九脸色倏地铁青。
虽然她说的事实,可是男人骨子里的骄傲天生听不得有人跟他说“你是什么东西”此类的话。
尤其,对方还是个女人。
尤其这个女人上一秒还在对他投怀送抱,过去半个月他们维持着表面的恩爱美好。
尤其……
权倾九下颚紧紧的绷了起来,眸底如掀翻了泼墨的暗沉,“就凭我赢了。”他咬牙挤出一句,“现在我才是一切的主导者,就算你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我就是权倾九。”
夏梵音微微一震,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
却在此时,山下传来一阵动静,两人都敏锐的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