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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抬眸,对上男人冰冷如寒霜的视线,眼帘颤了颤,“我……捡来的。”
“哪儿捡的?”
“……天牢。”
她苦涩的哑笑,目光却发泄般狠狠的盯着他,“她摔碎戒指,用这枚戒指杀了你。”她低低缓缓的道,“你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到头来却是她亲手把你杀死的——权倾九,我真是替你不值。”
男人瞳眸骤暗。
…………
离开顺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快马加鞭,耳边回荡的唯有呼啸的风声和凌乱的马蹄声,所有的一切荒诞而寂然。
从顺王府出来开始,他的脑子里就一直回荡着夏如笙的话,却不是最后那句——他想不起具体的过往,可是模模糊糊的知道即便是她亲手杀了他,大概也不能怪她。
久久挥之不去的,是另外一句——【是她告诉你的吗?】
血玉戒指的事,是她说的吗?
是,也不是。
她直到走,也没有跟他提起过这件事。
明明她曾经已经看到过这枚戒指,可是听到他说那是夏如笙给的,却只是发了一通脾气,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大约是觉得他已经玷污了这个戒指,再没有知道的必要。
而如今临走之际却将血玉娃娃放在她离开的那堵墙边,让他知道真相,大约只是……她的报复。
她走了,留下信物,却是为了报复。
何其讽刺?
权倾九闭了闭眼,紧紧的勒着马缰绳,快马加鞭。
…………
他连夜兼程赶到燕城,封闭全城,待了整整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