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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弹……”张衡仍然很困惑，“炮弹可以爆炸？炮弹是火药做成的？”
“差不多差不多……”落尘是文科生，显然他也解释不清楚。但张衡的理解力显然很好，“这样一来……也就是提高火药发射的精度，火药爆炸，准确打击目标。这样就大大减少火药使用量……这样理解对吗？”
“对，对。”落尘颇为高兴。现代人要向古代人解释一个古人从未见识过的东西，古人肯定会很难接受，因为难以想象，从没见过。不料张衡却还算准确地理解了落尘的意图。这颇让落尘有点意外，他还以为张衡根本不懂呢。不过马超倒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看，”落尘兴致很高，“假如这个牛角就是大炮，现在瞄准，一点火，使炮弹受力发射出去，炮弹经过一定时间到达预定位置。”落尘说着将牛角对准城下曹军遗留下来的一把剑，他用手一指：“现在发射！爆炸！”“轰隆”一声，落尘手指的地方准确爆炸，那把剑顿时被炸的粉碎。
张衡和马超都大为惊讶，落尘很少在人面前展示他的这个能力。只是上次他观看火药爆炸表演，生气的时候才用了一次这个功能。
“怎么样？张衡先生，能做出来吗？”落尘问。
那张衡正看得入神，又惊讶又着迷，兴奋不已。落尘一问，他顿时有点蔫，他虽然能理解，但落尘只是说一下，就要他做出来，显然太难为他了。许多原理已经远超时代成百上千年了。“臣……主公……这个似乎很难，如果没有详细的说明，我难以胜任。”
“对，对”落尘点了点头，“详细说明得有，不然肯定做不出来，又不是神仙……”落尘看了看张衡，这个瘦削的科学家似乎颇为疲倦，眼上都有黑眼圈了，身体似乎比落尘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更加瘦弱了。
“哎呀！张衡先生，你似乎没休息好，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落尘心里甚至有点发慌，这张衡可是国家科技的依靠者，还是长安书院校长，没了张衡，许多技术进步又要延缓。张衡可不能病倒啊。落尘前些天一直天天赐他鱼肉补品，还是不见张衡胖起来……“张先生似乎需要一个帮手啊……”
落尘说着在脑中命令道：“打开系统。”系统已经很久没打开了。上一次是花血本换了张衡。但现在看来，换张衡是落尘做得最值的一笔买卖，带来了巨大价值，主要是这个人才大大推动科技的发展。从上次打开系统到现在，落尘控制区扩张不多，但是由于张居正强力推进均田制和府兵制，落尘的实力大大增强，关中及其以西和益州的经济实力大大发展，人口也增长了不少。虽然比不上中原地区，但差距已经缩小了不少。自上次到现在，由于袁绍大败，曹操实力有所增长，总体态势对落尘有些不利。但这几乎是历史必然了，因为落尘战略选择是进攻益州，放弃袁绍。现在打下益州，袁绍大败，意料之中，总体来看，这是落尘利益最大化的选择。因为徐庶一事，落军和曹军大量人马调集。落尘也主动率军打击了曹操以洛阳为中心的北方军事防御阵地。事实表明，曹军阵地人马较多，实力强大，不是随便就能打下来的。而曹军的兵力总量，动员能力都是极强的，是个难对付的对手。
落尘查了一下，控制力涨到25，几乎涨了一倍。这个落尘有点意外，想必是均田制和府兵制大大释放了落尘控制区的实力。内修力是15，也不错，上次内修力被用得一干二净。他点击内修力一栏，直接搜索“火炮”，果然出现了一本书《火炮技术》，还有一些工匠，甚至还有个专家叫孙元化。落尘看了一下，此人是明朝著名火药专家，在抗金、剿匪过程中作出过巨大贡献。更牛逼的是他的老师是科技界著名大佬徐光启。落尘搜了徐光启，原来系统是把他放到了控制力下面的一栏，为18级。落尘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动，太贵了……他转回到火炮搜索的那一栏，孙元化的要求为12级，便宜一些，而且一个孙元化也够用了吧。那本《火药技术》消耗为5级，正好，看来内修力又要兑换完了，好像还不够。落尘选择了孙元化和火炮制造的这本书，点了确定。空洞的系统提示音立即响起：“内修力不足，兑换人物可以用控制力抵换，是否抵换？”原来兑换人物用控制力和内修力都行啊，落尘点了“继续”。一道亮光，《火炮技术》已经在他的手上，而孙元化在他的身边，道：“主公。”
张衡一直在思索落尘交给他的任务，所以没有在意。马超见了凭空变出了一个活人，不禁吐了吐舌头。
“张衡先生”，落尘颇为得意地把《火炮技术》扔给了他，怎么样，还能看懂吗？张衡慌忙翻了翻书，正是落尘那个构想的详细讲解，不禁大喜。张衡虽然精通化学、天文学等，但毕竟在机械制造方面还是略逊一筹的，而且这显然要花费他大量精力，落尘有点担心。乃说：“张衡先生，我给你找了一个专家，孙元化。”
那个孙元化也是个瘦削的老头，落尘找的科学家长得倒很像……但孙元化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似乎更强壮一些，虽然外表看起来很瘦……那孙元化也凑了过来，显然胸有成竹，毫不费力地看明白了，连说：“不错，不错！很详细，许多地方似乎都有优化。”
落尘见他熟悉，不禁大喜。乃说：“孙先生啊，你就担任国家技术署副署长吧，协助张衡先生工作。另外你当火炮局负责人，火炮这件任务，由你全权负责。张衡先生负责协助指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