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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踹出去的一脚,也收了力气,只是玉枢毕竟是个文臣,怎地这一下,硬生生承下却也受了重伤,嘴角渗出血丝,仍旧当在了天一阁门前劝阻,听着外面一声声的恳求,心中不忍,但也知道自己此时应如何做才是为臣子之重。
玉枢缓了口气,说:“玉枢斗胆,望天君能以三界众生为重,这仲灵一事万万不能解救,您难道就不顾三界安平吗?”话毕额间渗出汗珠,可见身上的伤痛。
几步走进跟前,昭华压低声音说:“既然你说本君不好出面,那救她的事情便由你说,三界可守,可本君也要她活!”话毕天一阁的门被一阵疾风吹开,华服神君甩袖而去,只见那被金乌守卫拦在其中的女子,哽咽了半天,只瞧见了青衫背影。
莫不是这昭华天君此时并不在天一阁内,只是这金乌守卫都在这里,不都是说不离开天君半步吗。
就在栾溪诧异的时候,玉枢真人缓缓起身,命左右两边的金乌守卫退下,只是右肩上的伤一直痛着,他说:“你不是一直央求要救人吗?既然想救你的朋友,那就别在继续跪在天一阁前惹眼,快些起身随我一起去天牢吧!”话毕从袖中拿出了块帕子捂住嘴角,上方果然沾染了血丝,幸在不重,也未有看见,不然今日的事情又要如何压下。
走在去往天牢的路上,栾溪一直在侧面看着玉枢真人。要说这位真人她也从前见过几面,只是身份太过神秘,加之又是天君身旁的红人,她们这等的小仙娥便要处处敬着些,可无论怎样,都听闻过此人生性冷淡,虽说掌管着天界尽数仙者的因缘,却怎样都不会理浣纱殿的烂摊子。
站在天牢门前,玉枢伸手命栾溪入内寻人,自己却站在一侧静静的沉思,罚奉一年,只是因他挡了天一阁的门,难道这情字就真的这般厉害,连天君也沦陷了吗...
栾溪进来寻我的时候,我正迷蒙着任由腰间上的圆盘挂着,许是一连多日被挂在墙壁上,早已习惯,睡梦中也时而梦到自己飞舞在天际,手中要环绕着云绸带,煞是威风,只是威风还没有多久,就发现脚下滚过一道道雷火,十分骇人,不远处正有人对我呼喊。
只是那人喊得声响太过微弱,任我如何倾听,都没能听得真切,终是由着脚下的那一阵雷火滚落,身子一歪坠了下去。
身子被人摇晃着,我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四下惊恐的寻找着,可幸没有什么雷火,唯有多日不见的栾溪,忧心道:“我还以为你是被困在牢中,太久没有饭食被饿晕了,谁知你这竟是瞌睡了?!”话音一落指尖微触,摸到的却是冰凉的地面,心中不免一惊。
竟不知何时那圆盘一惊脱离下来,就放在不远处的角落里。
后来一路跟栾溪离开九重天时才知,原来是她去天一阁求了昭华才命玉枢放了我,也不知这一放,对凤栖殿里的那位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