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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
这时，男人突然转过身来。
温言顿时惊得说不出话。
其实她已经看出了是他，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很惊讶，是吗？”
温言不可否认的点了下头，“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如同我不喜欢穿黑色西服，但今天一样穿了。”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放我离开，又要抓我回来？”
“我知道。”程煜辞晃了下头，神色间夹杂着些许疲惫。
“跟你讲个故事。”
“曾经有一个男孩，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生意人，生活好的让人羡慕，可有一天，那个男孩的父亲突然自杀了，因为他的合作伙伴害了他，让他的公司一夜之间倒闭破产，从那之后，债主纷纷上门，那个男孩亲眼目睹了家里的一切都被搬空，就连他的母亲都被人玷污之后成了疯子，原本美好的家庭短短几个瞬间就支离破碎，而那个孩子，却只能躲在角落里哭。”
“你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吗？你知道那个男孩是谁吗？”
程煜辞双眼猩红的指着自己，“他就是我啊，这么多年，我拼命让自己成长起来，我不择手段，把伪善和假面做的天衣无缝，我成功了，我把公司做的甚至比我父亲在时还要辉煌，可我为了什么？”
“报仇啊，我为了报仇才把自己弄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知道那个害得我父亲自杀，母亲疯掉的人是谁吗？”
温言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