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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咬不咬老子?”覃炀抬头问。
温婉蓉眼角眉梢带着笑意,趁其不备,咬住覃炀的嘴唇。
“敢反抗?”覃炀反客为主,亲得温婉蓉毫无招架之力。
温婉蓉推不动,趁空档,别开脸,抑制不住笑:“我快憋死了。”
覃炀哈哈笑:“正好,老子也憋死了,葬一起。”
温婉蓉骂他有毛病:“好好的,什么葬一起,大半夜竟说胡话。”
覃炀真情流露:“葬一起,你跑不掉。”
温婉蓉搂住他脖子,认真问:“怕我跑了?”
“怕。”
“你不是喜欢去粉巷吗?我跑了再找个姑娘呗。”
“不找,谁都没你好。”
温婉蓉食指放在他嘴唇上:“不许说骗人的话。”
覃炀抓住白嫩的手握了握:“没骗你,句句掏心窝子。”
他想说他真心爱她一个。
但话到嘴边,没说出口。
牡丹的事,表面上平息了,可那个三岁大的男孩,始终是根刺扎他心里。
覃炀面上不理牡丹,三不五时还是要冬青送钱去,然后叫她想办法把孩子带回来,给祖母看看,只要祖母点头,很多事就好办。
起码温婉蓉听老太太的。
牡丹就是天大胆子,绝不敢跟覃家老太太对抗。
冬青说明白。
老太太那边也关注这事,偶尔吃早饭时,向冬青问一句。
冬青把事情一五一十回报一遍。
老太太听完没说别的,只说覃家是大户人家,别让人以为他们去抢孩子,再把孩子吓到。
话里话外意思再明显不过,要她想办法,别用强硬手段。
冬青心里叹了又叹,她何尝不知道想办法,那边牡丹要求大人孩子上族谱,这边别说覃二爷不松口,连老太太都不提这茬,显然谈不拢。
而且还有个人不知道。
冬青想,孩子真回来,府里要炸锅。
但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转眼,离三伏还有几天时间,不知今年太后什么原因,提前去灵陀寺避暑,温婉蓉一路送到南门外,总算清闲下来。
回去时,她看天色还早,绕到千步廊,去找覃炀。
她以为覃炀在忙,没想到扑个空,下属告诉她,覃将军刚走,至于去哪,没人知道。
温婉蓉没往心里去,猜要么进宫面圣要么外协去了吧,她回到马车上叫车夫直接回府。
估摸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车停在垂花门口,她提着裙子下去。
以往垂花门当值的丫头会迎门,今天小丫头不迎门不说,见她就往府里跑。
温婉蓉纳闷,望了眼身后,心思跑什么?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