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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温婉蓉边给他揉头,边听他抱怨,听完抱怨,她犹豫了下,把老太太的意思转达一遍。
覃炀一听就不乐意了,挡开头上的手,转头问:“是祖母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温婉蓉坐他身边,好声好气回答:“祖母不同意,我能跟你说吗?”
覃炀不想去,直接拒绝:“他死了就死了,老子凭什么吊唁?什么东西!不去!不去!”
温婉蓉见劝不动,只问:“你真不去?”
“不去。”
“你不去,我就一人去。”
覃炀的性子,温婉蓉了解,他不愿意的事,勉强也没用,索性随他去。
但隔天一早,覃炀睡一晚,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吃早饭时改了口,说随温婉蓉一起去趟齐家,但去去就回,免得互看不顺眼。
温婉蓉本来也没打算久留,想来齐臣相在朝廷势力稳固,估摸着去吊唁的官员是大多数,不去的极个别。
不过覃炀转变态度,她挺高兴,笑笑道:“露个脸就回,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覃炀嗯一声,没多言多语,表情多少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意思。
温婉蓉猜他肯定担心她一人去齐家,被人难堪,才跟着去,和祭拜无关。
覃炀一个粗人,嘴上没好话,行动上却能看出他的心意,温婉蓉挺知足,送他出门前,趁没人主动垫脚亲一下,娇羞红到耳根子。
“什么没看过,还害羞。”覃炀乐得不行,凑到耳边,声音沉了沉,故意热气喷到白嫩的颈窝窝里。
温婉蓉觉得痒,又挠心,推推他,眉目含情,嗔他一眼,轻柔道:“再不走小心晚了早朝,皇叔责怪。”
“今晚夜聊,别想睡。”覃炀满眼坏笑,啄她一口,摇着马鞭走了。几天后,齐佑头七是棺柩停灵最后一天,府邸头四天接待远近亲戚,后三天接待各路官员,大家心照不宣,进出齐府大门一律着墨衣或白卦,劝慰齐臣相、臣相夫人的话大同小异,平日同党同派会留下来
多聊一会,关系浅的走走形势便离开。
不知齐臣相有意怠慢,还是真的悲痛欲绝难以自持,覃炀和温婉蓉去灵堂吊唁完出来,也没看见齐臣相的身影,不但齐臣相,连臣相夫人,齐家三少夫人都未出现,至始至终鞍前马后只有齐家老管家。
老管家跟随齐臣相多年,官场上大小官员基本认个脸,一路送客一路恭敬解释:“还请覃将军和夫人莫见怪,我家老爷从宫里抬回来那日便病倒了,要不是一大家子人指望老爷,只怕早跟着三爷去了。”
话及此,老管家老泪纵横,用袖子抹抹眼角。
“麻烦您转告臣相大人,请他节哀顺变,保重身子。”覃炀绷着脸不吭声,温婉蓉不能不讲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