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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每天还是早晚上两次药?”自从不让丹泽碰后,他一直不知道她的恢复情况。
柳一一摇摇头:“膏药黏糊糊的,大夫不让包扎,说闷着反而不好,但涂抹多了,全蹭在衣服上,弄得脏兮兮,前几天大夫复诊,我问过,可以每天只上一遍药,就是恢复慢点。”
“衣服脏了可以洗,养好伤最重要。”丹泽捧起她的脸,额头挨着额头,轻叹道,“就你这样,真一个人去沧州,我怎么放心得下?”
“你同意我去沧州?”柳一一睁大眼睛,往后仰了仰,难以置信看着眼前人。
“不同意。”丹泽重新抱紧,按住柳一一后脑,靠在他肩上,耍无赖道,“跟了我,就是我的人,哪都不准去。”
“你说不准就不准,我就不。”心里甜得溢出来,嘴上故意找别扭。
丹泽也不恼,低头凑到耳边,顺话道:“你敢反抗,等回了西伯,本台吉亲自把你关床上审问,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无耻之徒。”柳一一发现丹泽衣冠禽兽起来,不是一般禽兽。
丹泽继续禽兽,笑笑地视线往下移:“你这么喜欢骂人,我堵不住你上面的嘴,总能堵下面的。”
“你你你!”柳一一面红耳赤,自认为道行不错,和丹泽比起来,才知太浅。
丹泽还装无辜,装不懂:“我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柳一一能说错吗,之前两人一起,丹泽三天两头一晚堵几次,但厚颜无耻说出来,她对小白脸的认知提升新高度。
“怎么不说话了?”丹泽顶着一张害人精的脸,笑得如沐春风四月天。
柳一一别过头,从容无语:“我没什么可说的。”
丹泽难得见小钢炮认输闭嘴,笑意更浓,低头又想吻,这次柳一一有防备,及时捂住嘴,把刚才的话还回去:“不给你堵。”
“这事由不得你。”丹泽边说边扒开她的手。
千钧一发之际,堂屋倏尔响起一声轻咳。柳一一如临获救,一转头,高兴的笑容僵在嘴角,大概兰家婆子认为方才小丫头撞见两人亲热大惊小怪,失了礼数,亲自提食盒来,又撞见两人亲热,但过来人到底是过来人,没捂脸跑走,变着方的提醒
该吃饭了。
总归,亲热填不饱肚子……
柳一一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戳着白饭,一桌美味佳肴味如嚼蜡。
反观丹泽,比平时多吃两碗,那叫一个香。隔天,柳一一以为没事了,临近禺中,邱嬷嬷过来跟她道歉,说沧州分号招到人了,暂时不缺人手,不但沧州,哪个分号都不缺人,又说兰夫人的意思,准备匆忙,一对苏绣鸳鸯帕子作为新礼,方便路上
携带。
帕子听起来很平常,但四角绣鎏金丝线苏流,连带绣线都混合金丝的丝帕,柳一一头一次见。
她开心一整天,等着丹泽回来给他展示。
丹泽笑笑,叫她收好,什么话都没说。
“你不喜欢吗?”柳一一吃饭时,好奇问。
丹泽敷衍:“喜欢啊。”柳一一的筷子含嘴里,视线跟着丹泽转:“喜欢怎么没见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