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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淑妃心领神会,隔两天看天气晴好,想请纪兰入宫问问到底发生什么事。
结果派出去的宫人急急去,急急回,说纪夫人生了场大病,被娘家接回去了。
这么巧?齐淑妃微微蹙眉,大致可以确定,齐家肯定出了什么事,而且和自己的叔叔及三堂哥有关。
她当天又写了封信给齐臣相,但这封信后,如石沉大海,齐臣相再没给她任何回音。
与此同时,严副御史自从被齐臣相赶出府,以为得罪老师,担心几日,又去找纪府商量对策。
纪侍郎却笑他沉不住气,只问:“贤侄去大理寺了?”
严副御史立刻摇摇头,说没去。
“没去就对了。”纪侍郎闲庭信步,拿着花壶给苗圃浇水,镇定自若道,“齐臣相什么脾气你了解,后面的事,不是你我能掌控的。”
严副御史不放心:“万一老师他……”
“贤侄莫慌。”纪侍郎对他笑笑,打断道,“齐家气数还早,他老人家在圣上面前一句话,比你我十句顶用。”
严副御史想想,事实胜于雄辩,便告辞离开,老老实实回都察院该做什么做什么。
而大理寺那边,从那晚花酒至今,已经过去五六天,都察院的人没来,少卿的心放回肚子里,趁和丹泽两人交接公务时,提了一句。
丹泽听了,说声知道,继续埋头手里公务。
忙完公务回兰府,陪柳一一吃过饭,他看看外面天色,取外衣准备出门。
柳一一上前伺候,边系盘扣,边问:“又回大理寺公务?”
丹泽坦然道:“不去,找同僚说点事。”
柳一一抬头,十分可疑盯着他:“是吗?确定说完就回来?不会又像上次,弄一身酒气胭脂香?”
语气俨然一副妻子管教丈夫。
“肯定不会。”丹泽笑眼弯弯,如天上新月,低头吻了吻柳一一的脸颊。
柳一一知道小白脸路数,不上套,推开他,哼了哼:“你要再一身酒气,我就不让你进屋,也不让你碰我,反正院里西屋空着,你睡那边去。”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丹泽不信柳一一舍得让他睡西屋,嘴上温柔至极地哄,“晚上累了早点睡,不用等我。”
说完,便离开。
大概柳一一厉害只剩张嘴了,方才威胁说不让碰,这会丹泽走了,她站在门廊下,呆呆看了会欣长背影,才转身进屋。
而丹泽心有灵犀在柳一一进屋刹那,转过头,映入眼帘是娇瘦身姿。
他无声笑起来,眼底透出自己都未察觉的真情和缱绻,转瞬又恢复冷淡,如云雾深潭般,叫人琢磨不透。
前后不过两刻钟,严府大门外站着一个蜜色头发的男人,管家传话没一会出来,急急把人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