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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菲看着老爷子这么生气,跟往日不同,这次彻彻底底大动怒火,就连老爷子身上所迸发出的气场都是极其吓人。
只听见苏老爷子说:“苏梦梦,十三不是两岁小孩子,她是四岁,她已经懂事,最起码连大人基本上说的话,她还是可以理解,就算理解不了,也最少会复制给大人听,而你偏偏就当着十三面说出这样的话,你还敢说你是无心的。”
“我……我……”苏梦梦蜷缩着肩膀,眼泪不断往下掉,可怜兮兮的眼神望向程一菲。
程一菲心口复杂难以言语,这个时候一边是她亲生女儿,一边是她养女,两个都对她来说一样重要,她到底该帮谁?
“苏梦梦你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三岁小孩子说话才有可能是无心的,你已经是十五岁了,你已经是女孩子,不是小孩子,你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连想都没想过吗?”
“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就是存心欺负我们家十三,我就是问你,你这么做目的是什么?你是不是想证明点什么?”
说到最后,苏文华愈发动气。
苏梦梦抽噎,眼泪也仍然持续掉个不停,“……妈妈……”
程一菲强迫自己不去看她,转而蹲下,目光与十三平行相视,“十三你告诉妈妈,梦梦姐姐都跟你说了什么?”
“妈妈……”十三眼睛开始渐渐红了。
她担心说了,妈妈还会很难过,可怎么办?
她也没想过事情会是这样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