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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不自觉地涌入那些痛苦到近似扭曲的记忆。
我不知道傅寒川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总是会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刺寒我,告诉我——京城大权独揽的傅先生和住过监狱的杀人犯,这辈子都是云泥之别。
我很讨厌这种感觉。
但如同六年前一样,我没有反抗的资格,站起身,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低低地道:“傅先生恐怕是要精-尽-人-亡了。”
他将我打横抱起,“求之不得。”
……
完了之后,我被傅寒川折磨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门却突然被敲响了,徐望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妈妈!”
我惊醒,下意识看向一旁。温度很冷,傅寒川已经离开很久了。
开了门,徐望便拉着我跑到楼下。
一下楼,就看见傅寒川双眸紧闭,倒在沙发上。
我当时也愣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打电话叫了医生。
医生带着傅寒川走了,只剩下我跟徐望四目相对。
徐望看着我,眼角挂着刚才因为着急出现的泪珠。
“小望,告诉妈妈,怎么回事?”
徐望咬了咬唇:“我……我不知道。医生把我送回来,他……继父他就来找我说话。结果突然……他让我给他上楼拿药——”
他被吓慌了,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语气很是不安:“我不知道药在那里,就跑上来找你,结果继父已经晕过去了。都是因为我……”
“别内疚了,跟你没关系。”我安慰着,似乎却飘得很远。
这不正常。
傅寒川精力旺盛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