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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华这么说，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出声道：“你别说坑，我这不是没办法么，说起来，你应该理解我的啊，你我都是普通人出身，我走上这条路，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迷迷糊糊，就走到了这一步，现在，想退都退不了了！”
说到后面，我有些惆怅，程华听后，拍了拍我肩膀道：“有些事天注定的，你看我，本来是一个早死之人，愣是活到了现在，我问过天魂无生，他说，我妻子的妖丹有千年精元，就是这算一下，我还能活五百多年，世人渴望长生，可殊不知，长生有多么苦，你说的不错，你我很想象，我也理解你，所以，你找到我的时候，我根本没想反抗，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哦？”
我有点意外，程华继续道：“原因呢，很简单，你没有那么重的杀心，你那个苗族妻子，不就是毁在天人界手中，可如今你有报复天人界么，太上和吴名联手，曾经名动天下的两位天骄，这种联合，不说人界，就是三界都算是强大了，其实很多人都明白，现如今的吴名，太上不单单表面那么简单，天人界一直在太上手里管着，妖界一战，太上直接倒戈，给了神界重击，有至高神差点死在那里，要不是最后突兀出现一股恐怖力量，那一战神界损失惨重！”
“至于如今，妖界必定和吴名联合了，而按照我的猜想，你和吴名没有闹翻，和龙女也没有断情，你一切都是在演戏！”
他说到后面，我没有意外，程华从我走上这条路就注意我，要是说不了解我，那绝对是假的，当即道：“不是不想报仇，而是不知道从何去报仇，你也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局，涉及其中的人要么是我朋友，要么是我亲人，小雪的死，完全是局中的一个棋子被杀，我找谁报仇，真要怪，就得怪我自己，如果不是我进入万毒窟的十万大山，就不会认识她，她可能现在还是天真浪漫的女孩！”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继续道：“至于你说的也没有错，我和吴名，龙女他们没有闹掰，但确实有了隔阂，任谁这么利用你，估计都不会好受吧！”
“这个确实，我也曾经被背叛过，可我跟你不一样，我最后将他们都杀了，小生，这条路是世界的阴暗面，它没有规则，是有强与弱，只要不干扰到正常的人生活，你怎么折腾也行，你的妇人之仁，以后会让你受到很大的伤害！”
程华接话，我没有反驳，点头道：‘我终归没那么狠，也许你不相信，我啊，就想这些事情快点结束，接上我爸妈，带上若依，还有那些丫头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过普通人的生活！’
“可你注定不是普通人！”
程华说着，递给我一根烟继续道：“我一直信奉一句，一个人，有多大的能力，他就得承担多大的责任，凡是都有因果循环，你这次帮了我，我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告诉你太多，但一些你想了解的事情，我还是可以告诉你的，比如天魂，我对于他的了解，他并不是一个恶人，更不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他做的一切，都是自保，不想被吞噬，你自己也接触过，想来以你的眼光也能看出一二！”
“这个我现在不能论断，但你能跟他那么久，想来他多少还是有点魅力吧！”
我这么说，程华摇头：“我跟着他，只是想救我妻子，他是谁，什么人物，有多么大的人格魅力，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能帮到我，我和他的关系，就是这样，你呢，天魂需要注意，但更要注意地魂，我跟了天魂那么久，他给我的态度，就是对地魂十分忌惮，就是到如今，我都不知道地魂究竟是谁，在哪里，他好像就是一个谜！”
听到这话，我微微皱眉：“天魂没跟地魂有接触？”
“怎么接触，我想你是误会了，天魂会对付你，自然也会对付地魂，他们之前好像是认识，但彼此也是敌对的！”
程华话落下，我心中一颤道：“天魂真这么说？”
“是的，他说错，三魂无生，只有在一个时代曾经和睦，他说，那个时代的人魂无生，他甘心跟随，就是地魂也一样，只是他看到人魂的结局，也许，是受到了刺激，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经历，就好比于你，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可现在也是一个满是心计的人！”
程华话里有话，我琢磨了一会儿后，没有再接话，只是和他静静坐着抽烟。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都在此地休息，大概过去了半天左右，白发女尸妖过来告诉我们，有一队鬼兵搜罗了过来，问程华要不要将其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