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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啥?”大烟爪子一撑,贴着娇爷的脸,把娇爷给摁到一边去,“交代你夜夜春梦,每日清晨一柱擎天,嗯?”
娇爷张口就要咬她的口,咬了几下都没咬上,不得已松了她的脖子,把她的手给抓了下来。
“你别想糊弄我,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难道还不清楚?”
“什么样的人?”
“骄傲清贵的翩翩美男子。”
“你确定不是精虫上脑的骚男?”
“滚滚滚……”
娇爷根本就不想承认自己现在就是这么个德性,几乎每天晚上都在想着这样的事情,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是认识了这个死女人的原因,所以只要靠近她就会去想。后来他发现,就是没靠近她,身体偶而也会渴望得不行。
他还是个处,又没试过,怎么可能嘛。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天气挺热呼,到了晚上你都没觉得有多凉?”大烟不想直接说出来,怕是说完又得挨咬。
娇爷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大晚上感觉挺火热,特别是这几天。
以前就算是大夏天,他也感觉不到热。
偶而出汗,那也是虚汗,不是热的。
“你早产,先天不足,体质虚寒,哪怕身在大青城这如同火炉一般的地方,你也不会感觉到热,是吧?”大烟又道。
“我知道我很弱鸡,你想说什么直说。”娇爷磨牙。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看你太虚,给你多补了点。”大烟嘿嘿一笑。
娇爷就呵呵了,给他补身子的事情他当然知道,为了能那啥,他每次都很听话地喝了吃了,很少问那是什么东西。
偶而她也会说一下,不过都说的灵芝人参一类。
现在想来,没说的部份,肯定有邪。
大烟眼珠了转了转,还是决定坦白,反正也没什么好隐瞒:“其实我也没法子不是?你一个大男人阴重阳衰,又没有那个运气成为纯阴之体,我只好拼命地给你补阳,补多了就……就这样咯。”
娇爷闻言,那张俊美无比的脸顿时就扭曲了一下。
去你大爷的阴重阳衰!
爷只是男生女相,事实上是很纯很纯的一个爷们,哪里可能会阴重阳衰。
又听到大烟纠结地说道:“其实吧,你身上的阴气比女人的很要重,阳气都快要枯竭了的那种。”
娇爷:……
“爷不信,爷要是像你说的那样,小牛儿还能天天造反?”才不信你这个邪,明明爷就是个纯爷们,特别纯的那种。
“你也就剩下支撑小牛儿那点了。”大烟都不好意思说,真要跟他做点什么,他肯定支持不到三个呼吸,说不准连门都还没进就蔫吧了。
娇爷闻言面色变了又变,一时间生无可恋,简直哀莫大于心死。
他全身上下,哪哪都是男的,却阴重阳衰。
下面是不是该告诉他,其实他应该生为女儿身才对?
“你别丧气啊,其实你这就是病,勉强还是能治的。”大烟经过多重考虑,斟酌了一下,这才说道,“不过是太早产了点,又不小心伤到阳脉,才会这成这样。”
“没关系的,我都有经常帮你疏通经脉,用不了一年半载就能见效。”
娇爷除了信她以外,还能怎么办?
很多事情只要不说出来,迷迷糊糊地,就算是感觉到了什么,也不会有太多的想法。
一旦说明白了,就令人难过了。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喜阳怕阴吗?大春天,人家穿着薄褂子还出汗,他穿着毛皮大氅还冷得打哆嗦。
一般男人阳气不够,顶多就显得娘了些。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吭声,没人会认为他是个男人。
他长得好看吗?
当然好看,好看到连女人都嫉妒,然而就是不够爷们。
“我相信你不想当寡妇。”娇爷又咬了大烟一口,恨她把话说得那么清楚,更恨自己没事多想。
若不知道这一切,他还可以沾沾自喜一下。
爷的小牛儿多勇猛,每天都会骄傲抬头。
“这跟我想不想当寡妇有什么关系?”大烟一脸茫然,仿佛不懂娇爷在说什么。
“哼!”娇爷重重地哼了一声,翻过身去不理她。
装,使劲装吧!
大烟直挺挺地地坐了起来,屈指弹了娇爷一脑崩儿,然后开始打坐修炼。
娇爷疼得眼泪花子都要流出来,蹭地一下坐起来,想要扑过去咬她,却发现她一本正经地修炼了。
娇爷:……
好生气,好想打断她。
哼!
娇爷盯着看了良久,还是翻过身睡去了。
等下次的,下次一定要把她咬出血来,反正她自己说的,他力气不大,但咬合力还行,自然就得咬她,咬死她!
大烟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一眼,唇角微弯了弯,又闭上眼去继续修炼。
天刚微微亮时,大烟睁眼睛,炼气三层的境界已经十分稳固,甚至还略为进步了一些。
此时空气中的灵气对她来讲,已经显得稀薄。
不过相对来说,这些灵气其实也还算好,循序渐进的话,花上三四年的时间也能修炼到炼气四层,这是修仙的正常开启方式。
哪怕是在她前世的那个世界,在炼气七层之前,也只能待在这样的地方。
等到炼气七层以后,才会被分配到灵气更为浓郁一点的地方。
只是大烟感觉有些烦躁,若孑然一身也罢,偏生她身后有一溜儿拖油瓶,循序渐进对她来说太慢,她得冒进才行。
对岸的灵气很充足呀,大烟贪婪地看向对面大山。
清晨整个鱼尾部分都笼罩了一层白雾,最远只能看到水沟,远处只是一片白芒芒,对面压根看不见。
大烟:……
望梅止渴那得有梅,她现在连大青山都看不见。
好烦躁,好想干点什么。
看向还在熟睡中的娇爷,大烟眼珠子转了转,伸手往他脸上掐了一把,转身迅速跳下床,拎着鞋子,光着脚丫迅速往飞奔。
等到娇爷疼醒,茫然四顾时,房间里早已没了大烟的踪影。
那死女人呢?
吸,脸好疼,怎么回事?
摸了摸边上,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微微思索了一下,俊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不用说,以那死女人的尿性,肯定是她拧的。
边上都还是热呼的,肯定才刚跑掉。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刚还在做着一个不可描述的梦,简直欲哭无泪。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大烟跑回到新屋,一眼就看到许婆子坐在那里,还是拿棍子戳着地面,一副十分沉默的样子。
看到这个样子的许婆子,大烟就很胃疼。
“想清楚了,来告诉我亲爷叫什么名字了吗?”大烟拿了张小板凳,挨着她坐了下来。
许婆子差点被挤摔地上,棍子都举了起来,只是停顿了一下又放了下去。
“滚远点。”许婆子的语气很是不耐烦。
“我亲爷叫啥名字?”大烟只当没看到,挤眉弄眼继续问。
“……”许婆子。
一旁拿了块木墩坐着的许老三也竖直了耳朵,打从许婆子进来他就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大烟现在说的,正是许老三想问的。
其实不管身世如何,他还是想知道亲爹是谁。
“瞎咧咧个啥,怕别人都不知道?”许婆子眉头拧了起来,防备地朝四周看了一眼,见那群工人都离得有些远,这才松下来一口气。
“怕啥,又不是我干的风流事。”大烟嘿嘿笑一下。
“……”许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