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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做什么?你不是看医书看得睡着了?什么也没做啊?”唐天宇装糊涂。
“哦,对,对,我在看医书,然后,然后睡着了。”凤歌心中松了口气,果然是梦!
“你要睡觉,上床睡去啊,为什么趴在这睡?”
“为什么?……我想起来了,天宇哥哥,我找到了,找到了这些人生病的原因了,我在母妃的医书里找到了,我有法子治好他们了,母妃的医书说这传染病传得很快,是通过空气传染的,需要及早发现治疗,根据村人得病的人数,还是在早期,控制起来容易控制。我不睡了,得去找了这里的村长,让他赶紧进县城一趟,把这里的事情报给县衙,让县衙派大夫,送药材过来,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一说到疫情,凤歌彻底清醒过来了,抓着唐天宇的手,着急道。
“好,我陪你去。”
二人出了房间,因为不认识村长,决定先去找许夫人,由她出面比较方便。
“歌儿,谢谢你,你辛苦了,若不是你发现了问题,等疫情漫延开来就麻烦了。”二人边走边说话,突然唐天宇跟凤歌道谢。
“恩?天宇哥哥,你谢我做什么?”凤歌诧异的问唐天宇。
“这里隶属于青州府,你知道青州府的知府是谁吗?”
“我不知道,是谁?”
“是我外公。”
“是宁爷爷!”
“外公去原凤北后几年,因为年纪大了,不适应那边的气候,身体不好,就向皇上,你二哥提出回凤南,正好大华那时缺人,你二哥便让外公来了这里,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虽然冬季湿冷,但是到明年春暖开时就暖和了,外公也就答应再为凤南出力几年再回凤南老家养老,若是这疫情没有被我们及时发现,传扬开来,死了人,以外公的性格,回老家后都会活在内疚当中的,所以说,我谢谢你。”
“天宇哥哥,你这说哪的话,跟我客气什么?!现在我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如果严重的话,你修书信一封,与你外公说说,有他在,我们办事肯定会顺利一些。”
“好!看今明两天,县衙怎么说吧,如果能配合我们,我们也就不用明了我们二人的身份,免得又给他们带来困扰。”
“恩。走吧,天大亮了,我们先去找许夫人,拜托她找村长。”
二人去找了许夫人,与许夫人说了这情况,许夫人一听是瘟疫,脸色就白了,后一听凤歌已经找到病因,能对症下药,这才松了口气,忙派人去找了村长,这一个村子的人都姓赵,赵村长听赵家的下人说了情况,二话不说,跟着下人就过来了。
凤歌和唐天宇把情况的仔细的说了一遍,让他立即亲自去县衙一趟,把这里的情况禀报上去。村长哪敢一听是瘟疫,虽然不敢相信,他们村子历来地杰人灵,没想到会有发生瘟疫的时候,但一听这种疫情是因为湿冷造成的,说不定别的村庄也有人染了还不定,所以需要县衙派人来处理,吓得早饭都没吃,赶着自家的马车就往县里去了。
然而,让凤歌和唐天宇没有想到的是,这里的县令却是个蠢的,收到赵村长的禀报后,说他怨言耸听,不加以理睬,最后赵村长没法,去找了赵县丞,赵县丞听村长说,村中的确有许多人家生病了,而且许夫人和赵小公子因生病晕倒在路上,是一位公子和一位姑娘救的,心中着急,急急去找了他们的县令,王不全,劝了他一番,说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是瘟疫,村长来禀报了,他们县衙不理睬,导致疫情暴发,恐怕大家不是丢乌纱帽那么简单了。
王不全听赵县丞这一说,也担心头上的乌纱帽飞了,想想,耐着性子带了两个大夫,同赵县丞,赵村长一起回赵家村。
赵县丞的爹娘和他的妹妹,一听说许夫人和孩子都生病了,还可能是瘟疫,急得在县丞府呆不住了,跟着赵县丞也要回家,赵县丞因不知家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没考虑会不会染上瘟疫,把家人都带回了家。
几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赵家村,在赵县丞家停了下来,一众人来到赵县丞家的待客厅,许夫人撑着生病的身子忙起来,招呼下人倒水上点心,赵老爷,还有老太太和王不全打了声招呼,去了后院,看自己的小孙子去了。
许夫人坐下,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王不全听完后,让带来的两个大夫给许夫人把脉,许夫人因吃了凤歌对症的药,身体状况减轻,最后两位大夫把出来,说是染上了重风寒,并不是什么瘟疫,是有人危言耸听。
“王县令,赵县丞,夫人患的是重风寒,并不是什么瘟疫。”
为首的大夫对着王不全道,两个大夫,一个姓钱,一个姓孟,为首的这个姓孟,是整个县城里最出名的大夫,权威性很高,他要说是重风寒,整个县城就没有大夫敢说是别的病。
“你确定是重风寒?!只诊断了一个病人,就乱下结论,为医者岂能如此鲁莽?!”
凤歌和唐天宇在村中为病人看诊,听说县令一行来了,如是就回到赵家,不想进门就听了这孟大夫的话,凤歌心中恼怒,出语诘问。
“这……”孟大夫脸一红,听说村中还有其他人病了,他是得再看看才能下定论,无法辩驳,脸色微红。
“你是哪来的野丫头?!孟大夫可是我们县最好的大夫,岂能由你信口雌黄!”王不全是个蠢的,自是不明白为医之道,看他请来的孟大夫脸色尴尬,凤歌说的话没有给孟大夫的面子,那也是没有给他这个县令的面子,桌子一拍发了怒火。
“王县令,是吧?我说你与其在这发火,还不如早早的带了人去村中看病人去,免得你的乌纱帽不保。”唐天宇一听王县令叫凤歌野丫头,眼神锋利的盯了王县令,冷冷道,若不是现在打人不时候,他会打得他满地找牙。
“你……”王县令一噎,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在他管辖的地方,可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