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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亦泽的问题很直白，言心心觉得自己就算否认他也不会信。
墨楚希都当着他的面吻她的，还能是什么关系？
“你不用回答我了，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萧亦泽柔声启唇，目光越来越黯淡。
“跟我来吧。”
“好。”
言心心回神点头，并没有注意到萧亦泽看她的眼神，反倒是觉得她等会儿可能会“遭殃”。
墨楚希坐在车上，看着言心心跟着萧亦泽进集团大门的身影，眸光紧敛。
过了几秒，他踩下油门，动作洒脱的打转方向盘……
言心心再次走进珠宝设计部门，简洁而雅致的工作环境令她开始期待实习生活。
午休时间，里面没人，她跟着萧亦泽进了办公室。
“这几本参考书对你接下来的鉴定师考试很有帮助。”
萧亦泽递上几本书。
“谢谢。”
“不需要说谢谢。”
他说着，拿起办公桌上的一张画稿。
“这副‘天使的微笑’是你的作品，我已经申报上去，会让这个作品在下个月的珠宝展览晚宴上亮相。”
“天使的微笑这个名字是言芷柔篡改的。”
言心心微笑解释，脑海中回忆起五年前黑色的那一天。
“它叫‘天使之泪’。”
“天使之泪？”
萧亦泽颇为意外，低眸重新审视这张画稿。
画稿上面的这个小天使，带着翅膀，闭着双眸，但是小天使的唇角的确是微笑的弧度。
然而他更发现言心心此刻的神情模样显得低落哀伤。
墨楚希拿着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看似正经的走进珠宝设计部，然而他的脚步很快顿住。
透过萧亦泽办公室的钢化玻璃，他看到言心心是背对着他，萧亦泽却忽然低头凑向言心心，那靠近的动作，显然是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