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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康明是什么态度？”厉哲卿拉开抽屉，取出电子烟。
池子学道：“戴康明还是一味忍耐和讨好，他甚至给葛含萱下跪认错了，不过葛含萱好像并没有原谅他，戴康明最后被赶出了那栋别墅，回城里了。我看了监视的人发回来的照片和视频，认为葛含萱的精神状态有很大的问题，而且，不管是买凶还是其他的事情，都不是葛含萱直接做的。到最后，应该很难给她定罪。”
厉哲卿眼中闪过一抹利光，“我从来没想过要给她定罪……现在戴康明全力护着她，我们不方便下手罢了。等戴康明被戴家放弃，就是葛含萱的死期。”
池子学点点头，轻声问道：“厉总，难道真的要让人杀了她吗？”
厉哲卿说：“不，我的手上不会沾上血腥。一来，这样会违背爷爷的期望和厉家的祖训。二来，我不想用沾了血腥的手去拥抱楚楚和苗苗。”
“那……”池子学不懂了。
厉哲卿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淡淡道：“杀了他们，很简单，他们也一下就解脱了，那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有很多，他们应该活着，活着享受人间炼狱的滋味。”
池子学微微抖了一下，呼吸也停了一会儿。
他再一次深深的意识到，他的大老板厉哲卿是个让人从心底产生敬畏的人，而葛含萱和戴康明不知死活的惹上了厉哲卿……
“潘月宁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厉哲卿又问起了跟公司有关的事情。
池子学说：“已经让人去查了，不过今天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我打算将潘月宁的事情搁置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