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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很暗，刘振华看不清楚肖倪脸上的表情，但是话却听得清清楚楚，他不置可否地笑笑。
“进去吧。”刘振华搂着她，小心地帮她看路，生怕她摔倒。
肖倪是个识趣的人，知道他回避这个问题，没有回答，她也不是那种纠缠不休的女人，更不会玩着玩着当真的女人，这辈子喜欢一个男人已经够累了，她才不要随随便便就交付自己的心。
刘振华拿出钥匙打开门。
他轻车熟路地打开灯，肖倪没有兴趣打量这房间里的东西，也不想多看，她直接走了进去，坐在了沙发上，妖娆的身姿，慵懒的坐姿，看着很赏心悦目。
“你随便弄，就当自己家，我先去洗澡。”刘振华随意地将钥匙放在鞋架旁的挂钩上。
“嗯嗯。”肖倪看了他一眼，当自己的家一样？怎么可能，一个没有家的人怎么会把别人家当做自己家，家这个字对于她来说太遥远了，自己都不能满足自己，她怎么会奢望一个流连柳巷的男人会给她一个家，况且人家已经有家了。
“冰箱里有吃的随便吃。”刘振华进入浴室之前，还不忘说道。
“嗯嗯。”肖倪一点都不想吃东西，喝酒喝得够多了，她没有吃的欲望。
这种场景她见过无数次了，已经风平浪静，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和一个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发生关系，得到钱，转身离开，彼此各不牵挂，她觉得这种不拖泥带水的关系很好，她也习惯了这种生活，准确地说她是在作践自己。
刘振华洗完澡出来，看到肖倪没有在沙发上了，他四处找了找，发现她正坐在二楼的阳台抽烟，手指夹着的烟上闪着忽明忽暗的光，烟雾萦绕而上。
她将烟放到嘴里抽了一口，吐出来，眼圈在她面前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