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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本殿跟你那小竹马一样，如同戏子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献曲一首么？”
夜千辰这话说得很轻，但却像是质问一般，每个字，都戳在了她的心口。
被这般认真地问起来，月泠的良心确实有点过意不去。
人家借她银子，还替她打听月临安的消息，万花楼开业，还特地过来捧场……
这叫她怎么下得去手？
月泠弱弱地回了一声，“也不是众目睽睽，在这房间里就行了，不用露面的……”
说完，她抬手打了自己嘴巴一下。这嘴真欠！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用献曲的。我不会为难——”
‘你’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道极具质感的声音打断。
“让本殿献曲一首也不是不可以——”
夜千辰拖了个长音，在关键时刻一顿。
月泠小耳朵一动，眼睛立马变得锃亮锃亮。如果她身后有尾巴，此刻定是摇得正欢。
“然后呢？要怎么才可以？”
夜千辰薄唇一挑，笑得邪魅。
墨玉色的眸里染着一抹玩味，随着他起身步步走近的动作，月泠莫名地感觉到一丝危险，他进一步，她便退上一步。
直到最后被逼至墙角，再无路可退，她才不得不抬头迎上男人的视线。
如罂粟一般，危险，却带着致命的蛊惑。
月泠不由吞了口口水。
“你……你说话便说话，过来做什么？”
夜千辰低头，两根手指捏住月泠的下颌，淡雅的草木香断断续续地飘进月泠的鼻间。
她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他好看的剑眉，纤长浓密的睫毛，还有那双如同碧波深潭似的，深邃又波澜不惊的眸……
高挺的鼻梁就要触到她的，二人距离太近，月泠不敢直视他的眼，只能垂眸向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