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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溪示意赵一阳把陈溪枫扶到椅子上坐着,陈溪枫双眸紧闭,没有血色的唇瓣正在逐渐回暖。
“他的症状比你轻,洛衣衣对他下手很轻。”
之前给洛衣衣的药能让人陷入压在内心深处的事,陈溪枫之所以会为洛衣衣所用,是因为被他放在心底的人就是洛衣衣,日久生情……应该就是这样吧。
“他什么时候能醒?”赵一阳问。
听司马溪这么一说,赵一阳突然有些同情陈溪枫,竟然被洛衣衣利用,亏陈溪枫还对洛衣衣好。
司马溪轻轻取出扎在陈溪枫头上的银针,“过会儿就能醒。”
“小姐您要去哪儿?”
安如夏正在穿鞋,洪婶很担心,医生说小姐需要住院观察。
“我要去见洛衣衣。”系好鞋带,安如夏把搭在身上的羽绒服穿好,不顾洪婶的阻拦往外走。
“陈溪枫怎么办?”赵一阳惊呼,他也想跟着姐离开医院。
安如夏头也没回,步履匆匆,“麻烦你和司马先生照看。”
赵一阳没好气地踹了陈溪枫一脚,都怪你!
司马溪神情清冷,很自然地下达命令,“把他扶到床上躺着,然后你去外面守着,我来施针。”
他怎么觉得这位司马先生好像都会的样子?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很神秘的样子。”赵一阳使出浑身解数把陈溪枫扶到床上躺下,使劲一掀被子,被子一下盖在陈溪枫脸上。
司马溪挽起袖子,衿贵清冷,神圣不可侵犯。
“你觉得像是做什么的?”
酝酿了几十秒,“神棍。”言简意赅,赵一阳一本正经。
司马溪表情崩坏,“出去!”
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