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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司马溪拿着烫伤药回到厨房,放大的哭声盘旋在耳边,他情不自禁止住脚步站在门口。
安如夏环抱双臂蹲在地上,瘦削的双肩一直在抖动。
…………
离开院子的时候,天空悬挂的骄阳毫不留情地映照在安如夏脸上,她红肿着双眼,慢悠悠往门口走去。
司马溪咳嗽着送别,突然间,他伸手拽住安如夏手臂,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又飞快把手收回。
“丫头,自己好好保重,未来的路还很长,任何事都没有定数,所以不要想得太糟糕知道吗?”
他知道她心里念着封祈年,碍于中间有个封老爷子作梗,这两个人被逼无奈才分开。
安如夏眼睛里蓄着泪水,她扭头看着司马溪,硬是憋着不让泪水从眼眶里滑落,“先生也要保重。”
一开口全是颤音……
司马溪轻轻拍她的背,送她离开院子,直到她的背影从自己视野里消失,司马溪才步履蹒跚地回到自己屋子。
犹如虚脱般瘫倒在床上,司马溪望着墙顶喘了几口粗气,面颊泛着极其不正常的酡红。
陪严柳过了母亲节,安如夏最后离开的时候很舍不得,这是她为妈妈过的第一个母亲节,尽管妈妈还不知道她是谁。
“你这孩子怎么哭了?”拥抱的时候,严柳察觉自己肩头一片湿润,她心疼地抱住安如夏。
云澜心里有些痛,不愿再看下去,大步流星先到车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