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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通道。
唐先羽和陈俊艺坐在楼梯上抽烟。
“想追霁雨？”唐先羽吐了烟圈，随意道。知道小姨子没有早恋的心思，佛系姐夫的心情还算不错。
不过世道还真是变了，唐先羽那会儿身边同学想打听隔壁班女生的情况，顶多就是一瓶饮料又或者就是在食堂搓一顿。现在都开始直接明码标价买卖信息了？
果然人心不古啊！
对于这位直接发了根给他的长辈，陈俊艺用被薛霁雨训练出的坦诚毫无遮掩道：“恩。”
“所以就像霁雨猜的那样，你花钱从别人那儿买来的消息？”
陈俊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花了多少钱？放心，这是最后一个问题，我不会问你那个人谁。”唐先羽踩灭烟头，好似承诺道。
这一次陈俊艺脸上为难的神色更甚，好半天才回道：“一千…”
好吧，唐先羽再一次低估了人心，原本以为百八十块的顶了天，你妹的一千？他为早上跟小贩因为三斤二两的土豆一共十二块八，磨了几句嘴最终只付了十二块五感到深深羞愧。
一种未来已来的紧迫感油然而生。
系统：？？？
唐先羽一脸沉重的拍拍他的肩膀，“我刚才好像说那是最后一个问题…能收回吗？我还想问点别的事。”
“……”陈俊艺把只抽了一半的烟丢掉，说道：“只要您别问我那人是谁，其他的您尽管问。”
“知道为什么霁雨不喜欢你吗？”
陈俊艺茫然抬头，眼底全是对知识掩饰不住的渴望！他家境优渥，年少多金，人长得也帅，还在国外待过几年，既绅士又暖男。
追女生本该无往不利，但现实骨感的一批，上来就赐他一面南墙，怎么都撞不破，也是MMP了。
唐先羽翻了个白眼，知识？
可我为什么觉得你TM渴望的不是知识，而是乃子？！
“因为你蠢呗。”唐先羽幽幽道。
“我期中考试全班前十！”
少年人的骄傲容不得任何诋毁，就算是姐夫也不行。
唐先羽在准备长篇大论之前，松了松腿，循循善诱道：“我也年轻过，追隔壁班女生所以花钱向她班上同学买消息是常有的事。但我们的区别在于，对方只向我传递消息，你这种是不是就显得有点二？比如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发现你追到了霁雨，却发现卖你消息的人还在透露霁雨的信息，你难道不觉得生气？”
“姐夫，如果霁…薛同学…”在唐先羽的眼神下，陈俊艺连忙把霁雨改成了薛同学。
“要是薛同学真的同意和我交往，我当然不会再允许他泄露薛同学的任何消息！但现在我只要花一点钱就可以知道薛同学的习惯、爱好等等，足够我了解她并为她准备惊喜，我认为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