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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呆若木鸡。
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程昀凇刚刚说了什么?
我得好好想想。
程昀凇说我夜不归宿的时候是躺在其他男人的床上?
我突然间笑出了声,我听到自己的笑声越来越大,眼泪都快要从眼眶里掉落出来。
程昀凇一个婚内出轨——
哦不,他没有婚内出轨——
也不对,他不确定有没有肉体出轨,但的确精神出轨了——
总而言之,一个出轨的大渣男,竟然倒打一耙说我婚内出轨,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能颠倒黑白的人?
“我夜不归宿的时候躺在其他男人床上,那你呢?”我抬手抹掉从眼眶里滑落出来的泪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又和多少女人耳鬓厮磨过?”
“Ulla”这个名字在几个月前就是我的梦魇,午夜梦回时,我总能听到程昀凇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
“Ulla” “Ulla” “Ulla” “Ulla” “Ulla” “Ulla”……
一遍又一遍,将我折磨得黑眼圈都出来了,以致于我每次出门都要仔细化妆将黑影遮掩。
离婚之前的那一段时间,南屏还以为我是为了她的事忙得狠了,对我温柔得不行,把方圆都吓了一跳。
“我没有。”
程昀凇定定地看着我,我似乎能看见他瞳孔里的我自己。
“没有什么?”我勾起嘴角问他,“你没有在进入我的时候叫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程昀凇愣怔住,难堪地别过头。
我自己也愣住了。
我以为我不在意的,可人到底是有自尊心的,谁愿意做另一个人的替代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