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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财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一点:“那为何小官人从来没有成功过呢?”
张正书泄气了,奶奶的,这书童真的太不好了,能换一个吗?哪壶不开提哪壶!要知道,能做到美妓的,大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哪里瞧得上张正书这等“不学无术”的草包?别说用钱砸了,就算砸死她们,她们也是不愿意。
而低级妓院里的娼妓倒是愿意了,问题是张小官人不愿意啊!男人都是这样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个躯壳之前的倒霉蛋,就是这么一个心态。
“不说这个了,回报社!”
张正书决定不能跟这个没心没肺的书童扯皮了,他无心说一句话出来,能噎死人的。
景明坊内,京华报社里,因为张小官人的回来而一阵鸡飞狗跳。
因为印刷作坊已经搬到李家村了,京华报社里蓦然空旷了许多。而先前救助回来的老弱病残,也全都安排到了李家村,或帮忙做饭,或在作坊里做工,都找到了一份生计。先前还热闹非常,人员拥堵的京华报社里,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都去干活吧!”
张正书挥退了那些围拢上了的家仆,特别是那账房先生,哦不,是帐房小娘子郑月娥,一双美眸直直地看着张正书,让张正书怪不好意思的:“我脸上也没东西啊,有什么好瞧的?”
殊不知,人家郑小娘子对他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隔了一个多月了,思念之情哪里还按耐得住?没当场拉着张正书,已经是姑娘家的矜持了。要是张正书知道是这样,肯定会自鸣得意的:“瞧,我也是帅哥了,被人倒追的帅哥!”
好在,正牌账房先生郑时弼拉了拉她,郑月娥才醒悟过来,低着头恋恋不舍地回到了帐房里。
这时候,还有一个人没走。张正书看得奇怪,问道:“樊大娘,你这是没工可做了?”
“不不不,小官人,老身只是想问问,赵鼎他……怎么样了?”
问话的人,自然是赵鼎的生母樊氏了。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赵鼎只是离着几里地远,樊氏就如此牵肠挂肚了,果然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不过,这话问得张正书有点尴尬,说实话,他这次回去也就见了赵鼎一次,因为他就在张家待了一天而已。
“赵鼎他准备去州学了,县学已经推举上去。若是不出意外,明年应该可以参加秋闱,考个举人。来年春闱,考个进士……”张正书把好话捡着来说,“他在我家里,吃得好,住得好,人长高了,也长胖了,你就不用太担心了……”
樊氏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张正书才摇了摇头,叹了一声。
“你方才说谎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自旁边传来,张正书转身一看,只见穿着儒袍的曾瑾菡,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美目如水,瞧着张正书。这次小别,让曾瑾菡好像隔了好久不见张正书一样,心中思念得紧。却不料,张正书啥都没说,已经走到了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