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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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姐抿了抿唇说,“出事时,我们只顾着救夏梦,等想起来报警的时候,他们不知去了哪里。不过,有一个应该是嗑药嗑多了,被落在包房的角落里,已经被咱们安保给控制了,报警的事,我们不敢擅自做主,毕竟这涉及到夏梦的名声,还有正在严打……”

我一声冷笑,心里清楚的很,他们之所以不报警,根本不是在乎夏梦的名声,而是怕严打期间,被上面抓了现行,所以就要牺牲夏梦一个人,我随手拿过一名路过护士托盘里的医用器械,迈步就往出走。

既然他们不作为,那就我去给夏梦报仇,非阉了那家伙,弄死他不可。

小护士吓的一声尖叫,在深夜的病房里显得十分清晰,我没走几步便被严耕一把抱住道,“乔悦,要报仇也轮不到你,这事我会为你摆平。”

“你放开我。”

我猛然挣开严耕,转身与他面对面,咬牙切齿的说道,“摆平?摆平谁?摆平你母亲吗?”

严耕的脸色就是一沉,看着我不可置信的说道,“悦儿,你在说什么?这事与我母亲何干?你跟我回去,不要在去耀星,我保证夏梦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个说法。”

“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了,天下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她前脚才说会给我好看,后脚夏梦就出事了,若不是她做的,又会是谁?”

这并不是我的真心话,可心急的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理清那些头绪了,严母跟樾栋怎么会认识,我没时间去想。

樾栋本就是冲着我来的这一点,我更没时间多想,只因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以及我愤怒的情绪,便将所有事归结到了一个人身上,完全不愿意去想清楚这其中的种种。

我愤怒的失去了理智,却不代表严耕也跟我一样,他的眸色瞬间冷厉下去,微恼的说道,“乔悦,你理智一点好不好?”

“我理智?你还要我怎样理智?你难道不觉得今天的事太过巧合吗?”

“樾栋的人才来,你母亲就打电话给我,让我必须回别墅去见你,我若是不去,就在也见不到你了,就让我后悔一辈子,所以我去了。”

“可我去了又怎样?她除了用你的命威胁我,还做过什么?我们前脚离开你的别墅,她后脚就给了我警告,夏梦也在这个时候出事了,她连自己的儿子都敢动,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小小的夏梦。”

“我不会原谅她,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我的话咄咄逼人,全都是自己凭空捏造出来的事情。

我从来都没有仔细的去想这其中的细节,满心满眼都是夏梦那凄惨的模样,以及华姐全身是血的样子。

疼,心口隐隐的疼让我无法自拔,那种前所未有的自责,更让我恨不能杀了自己给夏梦赔罪。

“够了,乔悦,你什么时候变得不可理喻了?你能不能理智一点看待事物,我母亲就算在神机妙算,也猜不到你跟夏梦在耀星。”

“这些日子我为了隐瞒你在夜场上班的事,就连去见你都不敢,她又怎么会查到你的头上?否则她就不会让你去别墅谈了,她会直接杀去耀星侮辱你,乔悦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

严耕终于被我逼急了,清冷的面容闪耀着冰寒的光芒,一步步逼近我,试图从我手上抢下那把医疗器械。

我疯狂的摇头,就是不愿意相信他的话,“她是你母亲,你当然会向着她说话,可谁又来心疼夏梦?为了家庭,她把自己卖到窑子里就已经够可怜的,凭什么还要成为你我之间的牺牲品。”

我冲着他嘶吼,恨不能将所有的激愤全部发泄在他身上,完全忘记了他之前为了我受了那么多的苦,甚至到现在都还在发着高烧,若不是司徒跟在他身边,恐怕他比我病得还要厉害。

他刚欲开口,司徒高亢的声音突然响起,“严、伯母?”

我就是一惊,顺着司徒的目光看去,身后不远处站着严母,那张冰寒毫无表情的脸,透着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高昂的头透着不可一世的气势,缓步走向我跟严耕,我心突然一跳,是有什么瞬间迸裂,坍塌。

所有话仿佛被压回到了心底,刚刚那抹嚣张的气势也被一瞬间打压的一丝不剩。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严耕,那冰冷的样子,像似要冰封所有的一切。

就在我抿着唇不知该如何开口时,她猛然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十分刺耳。

我只觉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严耕已经迈步挡在了我面前,一把拉住严母又要落下的手说,“您够了,这是医院。”

一抹轻笑,严母迈出一步看着身后的我,满脸讽刺的说道,“哼,医院?你倒是跟我说说,你带着这个贱货来医院干什么?打胎?还是……我一直以为你会看上多厉害一个人物,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妓女,婊子,你可真给我们严家长脸。”

我的心一颤,隐隐的刺痛传来,痛得我无法呼吸,更加不知该怎么回答。

“妈,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回头我会给你解释,您先回去吧。”

“回去?你这是在赶我走吗?严耕,我不会在让你胡来了,一个婊子想进我严家的门,她做梦。”

我脚下一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严耕转身要扶我,却被严母一把拉住说,“你敢。”

司徒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我,冲着严母笑嘻嘻的说道,“伯母,怎么又生气了,生气对皮……”

“你给我闭嘴,你身为医生,不知道妓女身上有多脏吗?竟然还抱着她,我看我是该回去跟老司徒说一声,好好管教管教你了。”

司徒的手就是一抖,却没有马上放开我,而是确定我站稳了后,才松开扶着我的手,求饶道,“别呀,您可千万别跟我爸说,回头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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