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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乖顺的摇摇头,头上的扶摇轻颤,只听她柔声细语的说:“大王这般关注真是让妾有些受宠若惊”,这句话说完,她嘴角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如一朵花一般柔柔绽放。
这句话说的倒是格外真诚,那么点含羞带怯的喜悦,像个猫爪子似的挠人心痒。
握着女子的手重了几分,秦王眼里映着那张明艳的脸,心里像是流进了一条暖流。
云裳不知秦王心思,只见对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继续说下去,“大王妻妾虽多,妾只此一个夫主。您若是喜爱那个女子自会去见,由不得妾,妾自在这里等您。”女子柔情脉脉的说过这番话,低下头说:“只是妾亦希望您夜夜在妾枕畔。”
云裳温柔的看着秦王,柔情似水自在一双美目中流转。
枕边人便作此解。
这番话是极容易顺着说的,不管是闲聊谈笑还是床畔爱语都接的下去,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表白总不会无话可说,更何况这是他的姬妾。
而秦王此时却真的有些无话可说,那双炙热的手掌重新覆在云裳的眼睛上。
云裳低下头,对方便放开了她的眼睛,对于这番相处,她也是摸出规律了。
秦王看着乖顺的云裳,此时女子五官被掩去,华服堆叠、青丝高盘,一条玉颈犹如白玉。一如姬美人所说,云裳是以色侍人,这一点谁也没有否认,连她自己也是,只敢暗自伤怀。
可是哪家的美人会对主人说出这番表白?
夜夜相伴,宠妃尚不能如此,毕竟一年之间总有几时是要和正妻在一起的。他倒不是觉得这美人僭越,此时夜深人静,细思她这番心思,一番怜惜之情自然而然的缠绕在心头,不可脱去。
此女青春年少,情爱之事又无人教导,向来大胆,这番话自然真心。
只是他注定要辜负这个美人了。
“叮——”
“用户当前获得嬴政好感度共计40”
云裳悄悄抬起头,发现秦王正看着自己,她也不怯,嘴角漾开一个笑,她起身柔柔地靠近对方怀里,“妾谢过大王爱怜。”
对于鱼水之欢,云裳现在是不怕的,秦王虽然有点粗暴,但粗暴有粗暴的好处。
现在他偶尔温柔下去,让人心里简直发颤。
云裳偏头看着他,轻轻拂上他的衣领,眉眼含春,柳面生情,这番姿态便是求欢了。
秦王抱着她的身子,拂落桌案上的竹简笔墨,把怀中女子放上去。
一番真情,又这般直白,她既是他的姬妾当然没什么可忍耐的。
而且,他今日过来不就是为了这般。
云裳闭着眼睛,她知道秦王在她身边,便伸手去够对方的腰带。看过秦王解过几次衣带,又问过侍女,现在应该会了。
掌心下肌肉结实又有纹理,要说这男人的身材是真不一般,云裳见过的人中还真没有几个能及得上的。
千百年不开荤,她也是个老姑娘了,如今如狼似虎真不怪她。
为了尽可能的不崩人设,云裳故意让手上的动作慢些慢些再慢些。
感受着腰间的那双手,男人呼吸加重,待腰带落在地上,他看着案上的女子,眸色深沉地去撕扯她的领口。
云裳等着呢,可片刻之后却发现对方不但没有动作反而把自己的衣领拉上了。
待她睁开眼睛之后,一方带着对方气息的丝帕落在了她的脸上,成功让她想起大热天被塞到帐幔里的恐惧,顿时一句话不敢说,一个动作也不敢多做。
她觉得自己现在肯定和死鱼有得一拼,美丽的死鱼?
秦王看了眼顺从之极的云裳,忽然舒了口气,自己拾起腰带,重新绑好。
从小到大他都想得到最好的东西,不管是一国冠冕,朝中权势,还是美人。
直到听见对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云裳从硬邦邦的桌案上坐起来还有些回不过神。
这就完了?
如果她是一个真正的小姑娘,并且性格敏感不成熟,可能早就忍不住哭了,容貌美丑从不该是女子的错。大方一点,可以当面辩论,任性一点儿恐怕要到秦王那儿上眼药了。
云裳不在乎庄月怎么看她,她想从秦王那里找到答案。
远远地,守在前殿的太监便看到了一架车过来,车子华盖四角挂着黄铜灯盏,形如花朵,左右宫人是眼熟的宫女,太监恭敬地上前,只见一个披着淡青色斗篷的女子从车上下来,她笼着手,莲步轻移,容色被宽大的帽子挡住,让人看不真切。
云裳下了车,就有太监过来引路,其实这段路已经很短了,对方和她说:“大王交代过,若是夫人来了直接进去就行,不过昨天夜里前朝事多,大王忙了一宿,此时也许还在休息。”
秀谷从荷包里取出几个银珠塞到小太监手里,“辛苦你了。”小太监欢欢喜喜地收下银子,亲热的叫秀谷一会儿有空去吃茶。
云裳进门,淡淡的熏香萦绕,床榻前的帐幔拉着,她脱了斗篷,侍女半弓着身子轻轻撩开帐子的一个小缝隙让云裳通过。秦王躺在床上,盖着一层石青色的锦被,他一个人睡觉的时候习惯端正平躺。云裳脚下微动,踩掉两只鞋子,提起裙子,脚下无声,轻轻走到秦王榻边,在床榻边坐下,打量对方,秦王睡着时很安静,嘴唇微微抿着,胸前的被子随着呼吸起伏,光线昏暗,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打下两片像是小扇子一样的阴影。
指尖微捻,云裳觉得有点痒,盯着那两扇睫毛,她试探伸出手去,却见原本躺在床上的人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视线里面没有一丝睡意,而她的手腕正被人牢牢擒在手里。
“大王眼下都有青痕了,虽然诸事繁杂,也应该多保重身体。”云裳盯着对方的睫毛说,还遗憾地叹了口气。
随着秦王松手,云裳的手心贴上了对方的脸颊,眼中一片关心,掌心下热乎乎,还软软的。
云裳顺势解了袜子,腿一弯躺到了床上,半边身子挨着秦王,整个人舒舒服服又放松,她感叹,“若是天天都能和大王这样在一起才好呢。”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被风吹得有些凉的手往人身上贴,对于莫名其妙的流产她心里还有气呢。
秦王任由她略带凉意的手心贴在自己手臂上,笑着道:“你啊,小女儿性子,怎地如此爱娇”,又见云裳头上淡粉色的珠花落在枕畔,便捡在手心玩耍,“孤记得你喜欢花木,过几日让人把绿湖平了,冬天移梅树夏日栽杏树,美人一年四季都有景可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