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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瑶笑了，“记得把视频传给海棠，让海棠一起看。”
“我还想传给外公，妈咪可以吗？”秦大非问。
“周五让外公现场看，暂时不要传给外公了。”免得她父亲一开心，直接把视频传到网上。
“好哒。”秦大非特配合，把视频发给陈海棠。
霍昭妤把毯子盖在赵芸身上，小脸凝重，“快点睡吧。”脸色这么难看。
赵芸靠着车椅，手指轻轻拂过霍昭妤鼓起来的眉心，“昭妤你别担心，我没事。”
霍昭妤撇撇嘴角，“你身体一旦没事，我就不会担心。”
“我现在就睡觉。”赵芸深怕霍昭妤不开心，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着。
狭小车厢一片安静。
赵恒乖巧坐在副驾驶上，扣着小手，特别小声问“昭妤，妈咪睡了吗？”
霍昭妤努力听才勉强听出赵恒说什么，“睡，睡了。”
霍锦文，“……”
赵芸嘴角轻掀浮现浅薄笑意，依旧合着眼。
赵恒哦了一声，回头看着‘熟睡’的妈咪，继续和霍昭妤说话，“我要和大非说谢谢。”
“赵恒，秦大非是把同学踢出去的？”霍锦文出声询问，心中清楚答案。
赵恒和霍昭妤脸色一变，纷纷竖起手指放在嘴唇。说话不要太响，妈咪好不容易睡着的。
赵芸装不下去，睁开眼睛问霍昭妤，“为什么大非踢他出来，你们还要和大非说谢谢？”
“你怎么醒了！”霍昭妤满脸焦急，“你快点睡觉。”
“我回去睡，在车上坐着睡不着。”赵芸搂着霍昭妤，语气温柔几乎能滴出水，“昭妤，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和对方有什么过节？”
霍昭妤略微犹豫，抬头问赵恒，“赵恒，我可以说吗？”
赵芸神色一僵，直挺挺看向赵恒，“赵恒，到底发生什么了？”他是不是瞒着她什么？
赵恒为难抓抓头皮，咬着下嘴唇，“我要是告诉你，你一定会生气。”
赵芸心跳漏了几拍，“你不告诉我，我现在就生气！”
“你别生气。”赵恒着急说，“我都告诉你。”
不只是赵芸就连霍锦文也看向赵恒。
赵恒有些羞愧，“我刚去学校时候，被田鹤骂过。”
“不是骂过，是欺负！”霍昭妤本来想等赵恒说完，但是一看赵恒欲言又止，“我来说吧。那时候我和赵恒并不认识，我见过赵恒被田鹤欺负过。后来我和赵恒走得近，田鹤就没欺负过赵恒。”
“赵恒，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赵芸满脸羞愧，声音自责，“我是你妈咪。”我应该保护你的。
“我没事。”赵恒从椅子上坐起来，转身去抓赵芸的手，“妈咪，你不要生气了。”他就知道告诉妈咪，妈咪会这样，才不愿意说的。
“我不是生气，我是难过。”赵芸举起赵恒小手贴在脸上，是她这个母亲无能，才不能保护赵恒。
霍昭妤心里不是滋味，抱住赵芸安慰，“以后我保护赵恒！”放心把赵恒交给她。
赵芸狠不得把霍昭妤和赵恒抱在怀里，时时刻刻放在心上。
温暖大手落在头顶，赵恒下意识看向霍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