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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川沉默，看着面前的姬雪玲，姬川心里不可能没有感觉，但是让他现在放人，自然也是有些不甘心。
“来的时候我让残痕给人喂了七绝散，她还有半个时辰，怎么选择看你。”
看出姬川的动摇，北辰再次开口，下了一剂猛药。
“雪玲可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你就不怕让人非议？”
姬川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多年，姬雪玲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当年之事，真相究竟是什么，你清楚，本尊心里也清楚，不想要看见你白发人送黑发人，就赶紧放人，本尊还能给你们一条生路。”
不说这还好，一说这话北辰身上的杀气就更重了几分。
如果不是因为姬雪玲和姬川，他和夜晨曦之间还能少一些误会。
“父亲，不放，我都已经这样不人不鬼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既然要痛苦，那就所有人一起痛苦好了。”
姬川在犹豫的时候，一直疯癫的姬雪玲开口，神情是丝毫都掩饰不住的阴狠，那里能看出来有半分疯癫的样子。
“北辰，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承认，当年你娶的人还是我，所有人都看见了，至于她，还有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你心里应该清楚。”
开始的时候残痕有些发愣，没想到人居然是装疯，就连上去控制都忘记了。
倒是夜晨曦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目光一片冰冷。
别人怎么说她都没什么，她绝对不能让别人说夜若离一句。
“你身上血脉特殊，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她怎么可能还好好站在这里，别忘了，你的母亲……被人带了绿帽子都不知道……真的是……”
后面的话姬雪玲说的不怎么清楚，就已经被残痕给打晕了。
像是没听见姬雪玲的话一样，夜晨曦神色如常，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放肆！”
眼睁睁看着自家女儿就这么被打晕了，姬川那里还能忍得下去。
如果夜若离现在在他手里，他说不定直接就把夜若离给挫骨扬灰，但是可惜的是，夜若离根本就不在他这里。
“戏演够了？”
过了一会，夜晨曦开口，看着姬川，心里已经放松了一些。
她在这里根本就没感受到夜若离身上的气息，就害怕自己感觉错了，她才仔细感受了那么长的时间。
“小离儿根本就不在这里。”
淡淡开口，夜晨曦上前一步，直接就对上了姬川。
虽然说夜若离是不在这里，但是夜晨曦多少也知道，这件事情和姬川有脱不了的关系，更不要说几年之前姬川还差点要了她的命。
姬川在无渊洞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呆的，身上的气息有些诡异。
但夜晨曦这么多年也不是白过的，自从有了夜若离，夜晨曦就一直提升自己的实力，又有夜修染的指点，天赋也在那里，那里会差。
就连北辰，在看见夜晨曦身法的时候都有些惊讶，这些年夜晨曦的实力为什么会突飞猛击这么多？
“没错，那孩子是不在我这里，她刚刚逃走，应该是用了法器吧？你怎么不问问他，无渊洞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很难有人逃出生天？”
阴森森的开口，现在这个时候姬川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多一个人痛苦他就会多一份高兴，他已经在深渊之中，不如都在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