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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纣王啊,你为什么要这么英明神武啊?”李陵抱头痛哭道,“我想当暴君啊,真是梦碎一地……”
商纣王在中国历史上长期以来被认为是暴君,与夏桀并论。这一段历史,后人加上幻想元素,写成了《封神演义》,又称为《封神榜》。
不过,很多对帝辛的方面评价,存在历史递增性:先秦文献对他的指责并不多,甚至有些文献称赞商纣王聪颖勇武、才华横溢,是难得的英主。
但随着时间的推进,各种各样对他不利的指责越来越多。孔子著名的大弟子“子贡”曾一针见血地说过:“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子贡作为孔门弟子中政治成就最高的人,“常相鲁卫”,以其丰富的政治经验和敏锐的政治感觉,一语道破了“千年积毁”现象的本质:“天下之恶皆归焉”,所有的曾经见过的罪恶和所有的人们能想象到的罪恶,都“归”于帝辛的头上。
所以“君子恶居下流”,千万别当失败者,其结果是极其可悲的。
按照李陵的脑海中的记忆,其实商纣王继位后,早期的治理还是不错的:商纣王励精图治,锐意改革,不杀奴隶,发展生产,更新观念,不事鬼神。重视农桑,社会生产力发展,国力强盛。
他曾深山练兵,铸造兵器,继续发起对东夷用兵,打退了东夷向中原扩张,把商朝势力扩展到江淮一带,把东夷和中原的统一巩固起来,使先进的中原文化向淮河、长江流域传播,为中华民族的统一奠定了基础。
特别是讨伐徐夷的胜利,把商朝的国土扩大到山东、安徽、江苏、浙江、福建沿海。
他对东南夷的用兵,保卫了商朝的安全,殷朝征服东夷后,疆土扩大,农业发展,财粮增多,然后便修建仓库,储粮聚宝。
《竹书纪年》云:“厚赋锐以实鹿台之钱,而盈钜桥之粟”。
这便是“鹿台”的真实面目,原来鹿台就生产储藏赋锐钱粮的地方啊!
“被欺骗了啊!”李陵不得不说宝宝心里苦啊。
谁让《封神榜》中说纣王决意筑鹿台,是为了讨好妲己,游猎赏心。并且言辞凿凿:
“命姜尚监修,姜据理劝谏不受。纣怒欲杀之,姜尚逃遁,弃暗投明,辅佐周室。纣又命心腹崇候虎监工。崇候虎虔诚服从纣王旨意,兴师动众,集各地名匠,‘聚全国财宝,整整用了七年时间,一座豪华壮丽的工程才算告竣。”
“还建造了宫廷楼榭数百间,斗拱飞檐,雕梁画栋,富丽堂煌,豪华盖世,纣王携妲己及歌女一连饮乐三日,以示庆贺。”
“污蔑啊,赤果果光溜溜的污蔑啊!”李陵气恼道,关键是妲己还没影呢,要是有妲己在侧,李陵或许怒火稍减。
鹿台已建,美人未至,这是何等的我X啊!
其实李陵也想以纣王的名义,和妲己在鹿台干点少儿不宜的事!你想想,一边领略着大自然的风光,一边和美人嬉笑游乐,兴致一起再来点——“糖”,生活多么甜蜜啊!
按照李陵脑海中接收的纣王记忆,这时候的商朝人口约500-700万,士兵约12至15万,而现代华夏首都一地就有2173万人,是整个庞大王朝总人口的四五倍啊,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说话听点我这是一国之君,然而……”李陵暗自摇摇头不满道,“其实也不过就是个市长的格局!何苦来哉,不就想吃点好的,玩点好的,哪就那么难呢?”
这都怪后人把商纣王说得太不堪了,说起纣王,大家耳熟能详,第一反应就是暴君——他推行的暴政甚至可以说是惨无人道,他的昏庸也让史官们对他狠狠记上了一笔,现在无论是历史,还是在那些影视作品上,我们能看到的都是他昏庸的形象。
而纣王这个名字,他每每在人们都口中出现也都是以一种被讥讽的姿态。世人给于他的评价最多的就是残暴嗜血,治国无道、贪婪好色等等。
对于这样的说法,其实很久以前就有人提出了质疑,史载纣王自幼便表现的天资不凡,人又聪明懂事,可以说是文武双全,在那个时候深得人心,在他的父皇死后,便继承了王位。
然而这一切就要从他接管朝廷后开始变了,变得“众叛亲离”!
当时整个商朝颓势很明显,可谓内忧外患,有着种种很大的弊端,朝堂上的形式也日益严峻,急于呼唤一位强势的君主出现,来稳定朝纲。
纣王在这样的的情况下继位,他强硬的手段很快就将朝堂安稳下来,并且他还制定了许多很好的制度。第一就是他从平民之中选举官员,避免了之前的那些官宦人家的纨绔无能的孩子;第二年就是将当时的世袭制度给予废除,并取得了成功。
然而,正是这些先进的举措,触动了上层贵族集团的利益,然后慢慢演化成了他的失败……
失败的纣王,自然很“合理”地,披上了“荒淫残暴”的形象外衣,这里面少不了敌人的抹黑:
抹黑帝辛的第一主力自然是生死仇敌周人。
周人自季历起便大肆拓土,据《竹书纪年》,“帝武丁四年,周人伐余无之戎,克之。周王季历命为商牧师。”自此时起,季历先后攻伐始乎之戎、翳徒之戎,攻程,攻鬼方。
周王季历的扩张,引起了帝文丁的警觉,帝文丁十二年,杀周王季历。
继季历为王的周侯昌,亦即《封神榜》中大名鼎鼎的周文王,更是变本加厉,帝乙二年,周伐商,败于帝乙。
但周侯昌并不甘心失败,加快了征伐的步伐,征大戎、攻、攻崇、攻黎,引起帝辛的警觉,“为黎之搜”——在黎举行军事演习。
亦有人认为是商、周战于黎,拘周侯昌,囚之羑(音“有”)里。
周侯昌的命运,《史记》、《竹书纪年》、《左传》均说是帝辛有条件地释放了西伯昌,而当代有人说是帝辛英明果决杀了周侯昌。
两代周王的命运,使商周成为死仇。继位的周王发在厘清内政的同时,更理频频观兵孟津,为报仇雪恨。攻伐大商做准备。
然帝辛积威甚重,使周武王畏惧极甚:
第一次观兵孟津,诸侯皆曰可伐,武王却因害怕而托词“女未知天命,未可也”;
及至牧野大战前夕,周武王仍战战兢兢,不敢应战,是吕尚强迫其出战,才不得已而贾其余勇勉力一战。
《史记》、《竹书纪年》、《左传》以铁铸的事实证明着这一切:对大商的仇恨、对帝辛的畏惧,使得周人不顾一切地诋毁、抹黑自己强大的、天神一般的对手,以建立战略联盟,激起将士的同仇敌忾,减轻自己的畏惧和恐慌。
抹黑帝辛的第二主力是是叛徒、内奸。
“内奸”的队伍是庞大的,但总体可分为两类人:
一类是神棍。
这便是帝辛罪状中的“昏弃厥肆祀”、“弗敬上天”、“弗事上帝神祇,遗厥先宗庙弗祀”、“郊社不修、宗庙不享”,“慢慢鬼神”等等罪状的由来。
自帝武乙戏弄神祇,“革囊盛血”以“射天”,至帝辛,四世之中,君权与神权之争愈演愈烈。虽然经四代商帝数十年的奋力搏击,王权占据上风,成为统治主导力量,但神权数百年的无上地位,致使队伍庞大的神棍们不甘心失败,一而再地与王权相抗衡,力图再现伊尹、巫咸等时代超越王权的辉煌。
至帝辛时,由于帝辛的分外的强势,神棍们撼之不动,便勾结外敌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成为倒商的急先锋。曾经是商王朝中坚力量的祖宗一元神教,此时却成为动摇商王朝统治基础的主力。
还有一类是王党内部的叛逆者。
这一类人又可分为两个群体。一个群体是以或微子、箕子、比干为首的王族反对党。
这是一群帝祖甲礼制改革的牺牲品。本来,按照商王朝“兄终弟及”的传承方式,这群人是离王位最近的,尤其是微子,是帝乙的长子,本来是最有希望称帝的,而且帝乙在位时也确实有部分大臣拥立微子。
但以太史为首的帝党拥立了帝辛,因为帝辛是嫡子。按帝祖甲确立的礼制,是以嫡长继承制为核心的。先是嫡长子、嫡次子、嫡三子等等,嫡子以后,才是以年龄次序排列,庶长子,庶次子等等。
其实,微子、帝辛是同母父兄弟,但因生微子时,其母是妃不是后,因而是庶子;而生帝辛时,其母已是后,故辛为嫡子。故太史争之:“有妻之子,不可立妾之子。”(《吕氏春秋》;王仲孚:《殷商覆亡原因试释》)
微子自不甘失败,但又争不过强势的帝辛,因此不惜卖国以求荣,“微子启,胶鬲与周盟”。(《竹书纪年》)所以,帝辛对微子一系的打击、排挤,决非是昏庸而远贤亲佞,而是政治斗争的必然结果。
而微子、箕子、比干、胶鬲等也决非孔子口中的贤人,而是一群因个人利益出卖国家的“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