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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燿打开车窗,冷冽的寒风吹在脸上,宿醉已全醒。
陈伯看了眼后视镜,小心翼翼的说道,“少爷,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齐燿没吭声,认真的回想了一遍昨晚的事;一开始他喝得很少,只是浅酌。后来敬酒的人越来越多,他一杯接一杯喝了不少。他的酒量向来很差,喝醉是常事。虽然醉得不省人事,但自己很清楚自己的底线,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他很明白。他绝对不可能碰那种任君采撷的女人。从十五岁开始,有太多女人主动脱光了躺到他床上,但至于做不做选择权在他。他偏偏属于那种送上门来的不屑一顾,费尽心思得到的才会珍惜的传统男人。
齐燿蹙紧眉头,紧握着手机,迟迟不敢打那通电话。
他食言了,他没有去接张莜莜。所以她会不会恨自己,怪自己。
从小到大没有他畏惧的事情,官场、政界没有他害怕的人和事,除了爷爷和父亲,他对谁都不屑。
可第一次,他居然害怕打电话给一个女人。
齐燿终是拨通了张莜莜的电话,两声过后,电话里传来张莜莜略微疲惫干涩的声音,“你好…”
齐燿的心一紧,嗓音黯哑的问。“你在哪儿…”
张莜莜沉默了数秒,“庄园…”她等了他一晚上,他没来。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床上,高烧39度,是庄园的工作人员发现她倒在庄园门口送她回的宿舍。她以为齐燿说了一句玩笑自己却当了真,他耍了自己,她恨他,更恨自己的蠢,别人说什么她居然就信了。可是当齐燿打来电话,她坚硬的心突然又软了,或许他有苦衷,或许他是想来接自己但因为什么事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