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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死了,什么也不用追究,秦商言不用承担任何责任,我是不明白,公道在哪里。
就算这种事在这个地方已经不是个例,但总该有人出来负责,承担该承担的责任。
“这样对薇薇公平吗?”
“那你说能做什么?”他反问我,“薇薇是自己跳下来的,现场不到五分钟就被清理干净,警察都没来。”
我不可思议瞪大眼睛,他放开手居高临下看着我,“没有人逼她,这是她自己选的。”
我一下子瘫软在床上,他的一句话让我失去了质问的资格,是啊,她自己选的。
医生来的时候我已经安静下来,就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看着我手上的针管掉出来,还说了我两句,把针管重新插回去,换了瓶药。
医生说我是受了惊吓,还低血糖,在医院多待一天,南哥要去交钱,就听说陈洛安送我进来的时候已经把钱给了。
南哥是在医生出去的时候跟着一起走的,病房里只剩我一个人。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从这里能看到楼下花园里有人在散步,还有孩子在打闹,我又想起薇薇,这么好的生活,她怎么舍得走。
南哥说的没错,薇薇用死教会我,如果不挣扎,就只能被压在最底层翻不了身,她用生命跟那些伤害过的人赌气,只是这个代价会不会太大了。
女人是感性的,就算我们生存的地方是一个没有感情只有肉欲的地方,但是女人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然后爱上他。
然后我想起了陈洛安,我摇摇头想把这个念头甩掉,可是他越来越清晰,过往的种种,就算我跟他也只有金钱和肉体的交易,他愿意让我做他的女人,是不是证明,他对我会有一点点感情。
这个认知让我觉得可怕,我什么时候把陈洛安和感情联系在一起,按理说不可以,我和他就是小姐和嫖客,最终,他也会有个家。
就像秦商言有个未婚妻一样,他也会有一个名正言顺陪在他身边的女人,而这个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我。
我叹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来刚刚忘了问轻曼的情况,她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吧。
一下午我都一个人待着,也没人来看我,说来可悲,我在这个地方连个朋友都没有,有些话想说都没有人听。
后来我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一片漆黑,已经晚上了。
我抬手发现手上的针管没了,应该是有人在我睡着的时候取掉的,手背胀着疼,我又想去洗手间,挣扎着想起来,但是没什么力气。
我刚动听到沙发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被吓了一跳,有人?
一个人站起来往门边走,黑暗里看的不是特别清楚,是一个男人,身形还莫名熟悉,但一时说不出来是谁,这个身影走到门口,就在我以为他要出去的时候,灯开了。
我不敢相信这个人竟然是,“陈总?”
他听到我叫他转过来看着我,表情不善,这个时间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走过来,现在床边。
“好点了吗?”
“你怎么在这里?”
我根本没有注意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现在他在病房里这件事让我觉得不可思议,而且,我刚刚一直在睡觉,也没叫醒我,不知道等了多久。
听到我的问题他有一瞬间的不自在,这个表情被我捕捉到,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个想法,他难道是来看我的?
他显然没有意愿要回答我的问题,轻而易举转移了话题,“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