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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痕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愧疚,他拉住了马茹蕾柔嫩的手,声音低沉:“只能让你再等等了。”
“没事啦,我不会耍小性子的。”
这是池痕最喜欢她的地方,在一起这么多年,马茹蕾很少耍过什么小性子,乖巧的像是一只小狗似得。
其实对于这种没有丝毫挑战性的女孩一般不会动太长时间的心思,可池痕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喜欢了她这么多年。
“乖。”
那声喑哑的“乖”字是薛溪溪梦寐以求了三年的字眼,可是,那个她深爱的男人在对着别的女人一脸温柔的说着。
她只觉得自己嗓子里像是被塞住了什么东西一样,过了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我先走了。”
“嗯。”
薛溪溪走出池家后,整个人跟脱力了似得。
她拿出手机给范毅打了个电话,只说了一句话:“酒会我会参加的。”
都说想要吊到一个男人就该像放风筝一样,一会松一会紧,让男人对你有危机感,才能更在乎你,而不是一味的贴上去。
薛溪溪觉得,如今她正处于松开的那个阶段,起码从这段时间她主动要求离婚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池痕已经生气了,他已经不乐意了。
再往大了说,他已经开始有点在乎她了,否则也不会犹豫不决拖拖拉拉的不离婚。
而这场酒会,就是她该收绳的好时机。
酒会被定在三天后的下午,地点就是池一公司。
那天,薛溪溪好好的给自己打扮了一下,为了避免和马茹蕾太像,她没敢画浓妆,只是画了个淡淡的妆容,淡雅如兰。
范毅敲了敲她的门,在得到同意后才进去,看见薛溪溪的时候明显一怔,旋即才绅士的笑笑,“很好看。”
“谢谢。”
“这是礼服。”
看着被递过来的红色落地长裙礼服,薛溪溪的柳眉几不可见的一蹙,“是不是太招摇了?最近我可一直在风口浪尖上呢。”
虽然在公司里有了上次对任安安的震慑没有人再敢说些什么,可她也清楚,外面风言风语的人可还多了去了。
“你的事情已经很招摇了,即便如此也没有什么的。”
“也对。”薛溪溪苦涩的笑了一声,转身进去换了礼服。”
下午三点钟,范毅的路虎揽胜准时停在了池一公司门口。
这次的酒会就是一个十分普通的酒会,来促进各个公司之间的关系。
但大家也不是傻子,都抱着来拉拢人脉的心思来了这里。
毕竟这么好的机会,一年都没有几次。
踏进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公司,薛溪溪脚跟一软,几乎倒了下去。
范毅慢条斯理的拉住了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臂弯里,微微弯起的眸子中带着如水般的温润,“别太担心,今天,你只是代表我公司的设计师来出席而已。”
“嗯……”
薛溪溪长舒了一口气,微微扬起了头,带着她的骄傲,上了电梯。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八楼,门一打开,就是满眼穿着各色礼服和西装的男男女女。
长长的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和酒水,人们正在倚着桌角,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着话。
而薛溪溪的到来,打破了这个场景。
“呦,这不是池总的池太太吗?”
不知道是谁先开了口,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讥讽与不屑。
这句话像是导火索一样,接二连三的讥讽声接着响了起来。
薛溪溪优雅的拿起一杯橙汁,满脸淡然,像是没听见他们说的话似得。
范毅眉心轻蹙,挺身而出,“抱歉,今天薛小姐的出席身份是我范氏集团的设计师,并非池太太。”
“呦,这不是情夫吗?”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