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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涵没有说给徐文秋，她说的是自己。
这一刻，这句话或许会显得特别自私，但肖尧却因为肖涵这个问题而皱起了眉。
“你是认真的吗？”肖尧的目光落在肖涵的身上，带着狐疑。
肖涵这句话说出来，相当于将肖尧推到了一个悬崖边上，他不得跳下去。
可以假装无视这段话？怎么可能，徐文秋在房里面听的清清楚楚。
而发誓？且不说沈梵和安罗成这两个和他关系好的人会不会把这个誓言当回事儿。但凡他伤害了徐文秋，苏北哪怕孤注一掷，也会让这个誓言变成真的。
肖尧知道，苏北是有多么在乎徐文秋。
只是……
这个话从肖涵的嘴里面吐出来，难免有些奇怪。
肖尧认识的肖涵，并不是一个十分执着于钱财的人。
肖尧的目光让肖涵的眼神闪烁了一会儿，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坚定。“我自然是认真的。尧哥哥，做出你的选择吧，是发誓之后进去，还是直接进去？”
深深的看了肖涵一眼。肖尧甚至无需酝酿，那句誓言十分流畅的从肖尧的口中吐了出来。
“滴滴。”身后传来手机的细微叫声。
回头之见瑾将手里的手机举起，而后对着肖尧说道：“今儿你说的话，我代你记着。”
肖尧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并不十分在意。
反正于肖尧自己的心中，他是不可能会离开徐文秋的。
“好了，到我了是吧。不过肖涵，如果我真的要发这种誓的话，财产也不可能给你。”沈梵吊儿郎当的说着。
在沈梵心中，肖尧会答应，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肖涵是他的亲妹妹。
“不，你的问题不是这个。”肖涵耸肩，目光直戳戳的戳在沈梵的身上，让沈梵忽而皱了眉，觉得身后凉凉的。明明眼前这个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妹子，沈梵却从她深深感受到了一种叫做杀气的东西。
“我要你发的誓，不是这个。”
在肖尧的眼中，肖涵唇角的笑容是那么的惨淡，惨淡到让肖尧都不自觉的皱眉。这么久了……肖涵对苏北的感情有多深，其实，肖尧一直都知道。
“不管今后发生什么，请尊重苏北的意见，不管你累了还是倦了，不要让她发现，或者，好聚好散，沈梵，你要发的誓是，所有事情中，你需要把苏北的性命放在最当口，你需要让她健康快乐的活着。我只有这一个要求。你必须发誓，才能进去。”肖涵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