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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眸子,“90年代的时候,一张藏羚羊的皮是480块一张,现在涨到500-650一张了,可能你觉得那些钱都是小数目吧,可是你可以试想一下,如果他们的皮从1张,2张,3张,4张,甚至更多聚集起来呢?那就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目了,所以每一年会有很多的交易,他们称之为‘沙图什’,这些绒毛会走私到西部尼泊尔,并从那里再到克什米尔,在克什米尔这些羊绒将被织成披肩和围巾,雄羚羊的头会被单独割下来,因为他们的角是传统的药方,这几年,羚羊的数目急剧缩减——“
路昭墨第一次和路昭伯说了很多,让路昭伯意外的同时却也满心欢喜。
就像那晚说的,既然不能带她走,那就留在这里陪着她吧。
所以当路昭伯要加入保护区时,肖澜一行人简直是瞪大了眼睛。
肖澜反复嘱咐,“路先生,这里的环境很恶劣,不如你——”
路昭伯仔细的听着,礼貌的回应,“我接受。”
路昭墨第一次没有厌恶的回应路昭伯,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
这些日子她看到了路昭伯的改变,从以前的张扬,不可一世,到现在的谦虚,温润。
路昭墨倒是相信路昭伯说的他要留在这里,路昭伯不是那种不能吃苦的纨绔子弟,反之,他想当坚韧,但凡事路昭伯决定好的事情,他就一定能做到极尽完美。
次日清晨,路昭伯就和苏北肖澜七八个人出门了,路昭墨照例守在保护区。
虽然她不愿意,可是情况确实是没有人比她更适合营地。
大概是晌午的时候,路昭墨就听到稀稀疏疏有人回来的声音,她从里屋奔出去就准备喊,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