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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炽灯的照射下,四壁萧图的禁闭室中,连张床也没有,四壁却被包裹上了厚厚的棉层,被监禁的女子只是双目无神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如果不是略微起伏的胸口证明了她还活着,看起来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长时间的被监禁在没有窗户的禁闭室中,便逐渐的没有时间的概念,江蓠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关了多久,她只能从每日送进来的三餐大概计算出一些时日。
这些天,她叫过,哭过,骂过,闹过,试图撞过墙,也试图绝食过,能用的手段全都用尽了,却没有任何的作用。
陆季年对她完全是冷处理,无论她如何的哭闹和喊叫,都阻止不了他每天晚上的残酷侵犯。
在她试图撞墙不遂之后,便命人将四壁都包裹上了厚厚的棉层,杜绝了她撞墙寻死的可能。
在她试图绝食的时候,他也不逼迫她,而是在她饿了两天之后,将她结结实实的绑起来,通过静脉注射营养液。
暗无天日的监禁,昼夜不分的时间静静流逝,带来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境地。
江蓠双眼无神的躺倒在地上,镶嵌在棚顶的白炽灯光晃得她眼前白茫茫一片。
没有任何声息的禁闭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她微弱的呼吸声充斥其间。
咔,咔,咔……
鞋子与地面接触的声音响起,在静谧的禁闭室里,听来异常清晰。
江蓠无神的双眼,眼珠轻轻转动了一下,然后忽然翻身坐起。
因为这脚步声听起来非常陌生,完全跟陆季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