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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自家爱人笑容浅浅,迎着夕阳余晖,陆先生俊逸的容颜显得格外英俊,电光火石间,素来清冷的陆太太踮起脚尖在男人英俊面庞上落下一吻,而后快速抽身,两秒之间。
陆先生微微震惊,带着不可思议与不可置信,看了沈清半晌,婚后一年头一次,自家爱人头一次主动亲吻他,陆先生能不震惊吗?
久久不能回神也是正常之举。
受宠若惊,简直就是受宠若惊。
片刻之后,男人伸手将自家爱人搂进怀里,站在石阶上笑的开怀,可谓是哈哈大笑,笑容英姿勃发,眉飞色舞,欣喜若狂,喜出望外,整个山林之间,近乎都能听见如此声响,“好阿幽,好阿幽。”
他笑着言语,一次一次一声一声喊的尤为亲切,可谓是娓娓道来。
而此时,沈清面红耳赤将脸埋在他胸前,感受着他愉悦的频率,见他许久笑意不止,伸手狠狠掐了一下男人腰侧。
男人见好就收,低头询问道,“阿幽是觉得我秀色可餐?所以情不自禁了?”男人低头调戏她。
后者闻言,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欲走,却被男人伸手搂进怀里,“不去了,回家。”
这话,陆先生说着还不忘恶趣味的轻咬她脖颈,带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去,”陆太太不依,心里思忖着莫不是这男人正处在发情期?
发情期?不不不,陆先生是被陆太太撩到了,撩的他情不自禁,巴不得此时就能狠狠蹂躏某人。“恩,去,走吧!”男人言罢牵着她往回走。
沈清见此,眸子大睁,这男人,颠倒黑白,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却被他光明正大误解,这青天白日的能否要点脸?
“陆景行,”她咬牙切齿恶狠狠唤道。
“恩?”男人浅应。
“青天白日的你能不能要脸?”陆太太怒嗔他。
“用词不当,此时哪里跟青天白日扯的上号?”陆先生一边嗔她一边牵着她往回走。
陆太太可不愿意,动作有些不情不愿,然后陆先生半牵半拉将人往回带,走了几步后甚觉好笑,望着她轻笑道,“明明是合法夫妻,怎能弄成我强人所难的模样?”
“你就是,”陆太太反驳,怼回去。
此话一出,陆先生可不愿意了,面色寒了寒。
“好好说话,”男人轻喝她。
闻言,陆太太憋了憋嘴,及不情愿的模样弄得陆先生真跟强抢良家少女的恶棍似的,将人弄得又好气又好笑,轻瞪她眼,捞过人,埋首于脖颈之间狠狠咬了一口,美其名曰收点利息。
二人边走边闹哪里还记得要去什么山顶看日落?主要是陆先生此时心不在焉,为何?被撩的。
婚后头一次,怎能不兴奋?只怕是这会若是在卧室,陆先生能分分钟解决她。
夕阳西下,余晖落日,美好的不像话,夫妻二人此时的关系更是异常和谐,恩恩爱爱痴痴缠缠,你侬我侬。
人生一大美事无异于夫妻恩爱,家庭幸福。
陆先生空闲时余最喜逗弄陆太太,将自家这清冷的爱人逗弄的面红耳赤事件及其开心的事情。
而此时,男人背光而站,一身浅色v领薄毛衣在身,单手插兜,笑容盈盈看着自家爱人,此情此景,让他周身散发着迷人的光芒,陆太太见此,微微眯眼,心道,刚刚就是被他如此模样给迷了心,不然又怎会让男人抓住机会白白调戏她?
妖孽,祸害苍生的妖孽。
见此,沈清嗔了他一眼,转身沿着小道慢悠悠往回走。
陆先生负手跟在身后,时不时同她说着话,但每一句都足以让陆太太回眸瞪他,男人见此,心情大好,笑的一脸春风得意,意气风发。
如同这日夕阳余晖似的,红彤彤的异常艳丽。
回主屋时,苏幕见沈清面容冷冷,自家儿子笑的一脸春风得意,不免问了嘴,“欺负阿幽了?”“恩,”她应允之际瞟了眼陆景行,后者没脸没皮全然不当回事。
见此,苏幕笑笑,苛责了陆景行两句。
反倒是陆景行全然不当回事,笑容可掬,大有一副我心情好,随你说的架势。
苏幕见此,微微摇头。
三人坐在沙发处闲话家常间隙,小奶狗在后院一直汪汪不听,越叫陆先生越眉头紧蹙,直至最后,不得已唤来徐涵将狗牵远点,苏幕见此,轻嗔他,“宠物狗能跟你部队的警犬一样听话就好了。”
“蝴蝶也不见得如此,”陆景行明显不认同自家母亲的话语。
素来常听同事说家里藏了只很蠢的萨摩耶如何如何的,不料他忙一阵回来,自己也迈上了如此道路。
“蝴蝶那是被你训了,”苏幕道。
且不说如何,陆先生反正就是嫌弃这只长的很好看的小奶狗,为何?嫌他蠢,沈清在旁边听闻母子二人谈话,也未插嘴。
晚餐间隙,沈清恢复正常饮食,除了不能沾染辛辣之外几乎无禁忌。晚餐过后,医生过来查看了番,沈清忍不住问道,“可以洗澡了?”
“最好在过两天,后背小伤口已经愈合了,”医生言罢,欲想伸手抹药,却被一旁男人拦住,看着他道,“我来。”
前几日章宜来看望时沈清笑着言语,得亏这药是透明的,倘若是有颜色的她天天抹药还不能洗澡,到能洗澡不知晓还搓不搓的掉。
惹的傅冉颜这个段子手直接当面开起了车,听得她头晕脑胀,此时男人在后背给她抹药,沈清将这话原封不动讲与陆先生听。
陆先生轻笑两声道,“洗不掉也没关系,就当是阿幽的专属特色好了。”
看看,还是陆先生会聊天。
沈清浅浅笑着。
若你以为抹完药就如此那绝对是大错特错,晚饭之前陆先生本就已经兽性大发,此时自家爱人光裸着后背坐在自己跟前,男人能忍住不下手?想多了,真真是想多了。
猛兽捕杀猎物之前都很有耐心,陆景行不外如是。
静静看着沈清将睡衣套在身上,而他呢?
不急不慢起身将东西搁在床头柜上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再出来。
此时陆太太衣服已经穿妥,欲要进来洗手,正巧陆先生准备出来,相视一笑,而后带着人进了卫生间,替她搓着手。
转身伸手捞过毛巾替她擦干手。
正欲转身离去,却被猛然擒住唇,男人弯身将她堵在了卫生间洗漱台前,薄唇微凉,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了男人欲要索取她的心思,辗转反侧之际欲加用力,沈清反手撑在洗漱台上想躲不能躲,只得任由陆先生蹂躏。
片刻,呼吸不畅准备伸手推搡伸手男人,不料才触摸到人便被某人一手擒住掌心反手剪在身后。
知晓她喘不过气,微微松开她,抵着额头浅声问到,“不想我?”
这话,让沈清这个脸皮薄的人如何回答?
除了轻瞪他还能如何?
“阿幽,恩?”男人将她不言不语,伸手揉上她的腰侧。
“我说不想你会让我出去?”陆太太这话真毒,跟针尖儿似的戳着陆先生这颗脆弱之心,自冷战来,连汤都没喝过,十几二十日过去了,这丫头心是真狠。
“自首都归来,阿幽,多久了?你且算算。”男人问。
“我看这沁园该改名字了,改成寺庙算了,”男人话语不悦,捏着她腰侧的手缓缓发力,以彰显自己此时情绪不佳。
临近一月有余,“你当真以为你家先生我清心寡欲?自家爱人如此秀色可餐我却能忍得住?”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一直以来都不是。
这会儿陆太太不给吃肉不给喝汤的,把他难受的。
“难道不是?”某人不知死活询问。
这话气人吗?气人,可更气人的在后头,陆太太说,“你若是出家我出钱给你修座庙,”这话可真是戳到陆先生心理了,气的他面色寡白,无半点色彩可言。
“你再说一遍,”男人咬牙切齿。
女人笑容可掬,笑的一脸恬淡了然,气的陆先生更是来气,道理都不用讲了,休息够了?那继续。
他是如此想的,也付诸了行动。
省的这丫头以为他好欺负。
“陆……,”话语还未出口便止在了唇齿之间,陆先生并不给她言语出来的机会。
耳鬓厮磨,辗转反侧,一切将要迈上正规时男人手机响了,一声接着一声,想忽视?不存在的,对方大有一副你不接我就一直打的架势。
陆先生不为所动,陆太太推了推他,示意他接电话,陆先生气结,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松开某人,转身去了卧室接电话,而浴室内,陆太太靠在洗漱台上喘息着,一脸幸灾乐祸,就差大笑出声,后来想着,这会儿还是不惹他为好,免得某人兽性大发,将她吃干抹净。
即便忍耐,也难掩满面笑容溢出来。
这厢卧室内,陆先生接起电话语气颇为咬牙切齿,“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情。”
如此阴寒瘆人的语气让那侧人一颤,还不止死活问了句,“打扰你好事了?”
“说,”陆先生可没那么多闲暇功夫跟他谈人生聊理想。
“东西发你邮箱了,你要是忙,我们先等等,不急的,”最后三个字,隔着电话陆景行都能听出那人的幸灾乐祸。
男人猛然收了电话,一回首之间自家爱人笑意融融靠在浴室门口望着他,浅浅道,“你去忙吧!”
吐血,真真是吐血,一个两个的巴不得能气死他。
忙?工作上的事情是要快速解决的,可能放过她吗?不能,久单单是她如此幸灾乐祸的模样都不能让他白白放了她。
太闹心了。
“丫头,过来,”男人站在床边朝她招手。
过去吗?能过去吗?陆太太心里在快速思忖着。
片刻之后得出结论慢悠悠磨蹭过去,只见男人原本郁结的面庞一点点散开,而后,笑容展开,含着算计。
当她后知后觉感觉到欲要快速转身时已经来不及了。
这夜,深秋微风阵阵,吹得卧室白色纱帘洋洋洒洒起起落落,树上小鸟叽叽喳喳似是在歌唱,屋内,陆先生拦住某人退路,笑的一脸阴险狡诈,某人想走,已来不及,被堵在了死胡同里,出不去。
饿了许久的野兽即将开餐,怎能让你跑掉?
“阿幽,夫妻情趣懂不懂?”陆先生循循善诱。
她怎么说?懂?不懂?
还未待她言明,陆先生说,“阿幽若懂,我们就继续,阿幽若不懂,不碍事,我比你年长,年长者为师,手把手细细教你也行。”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裤带,如此场景,看的陆太太面红耳赤,直直怒嗔他,“你要不要脸?”
男人闻言轻佻眉,一边将她逼至床沿,一边淡淡笑道,“不要。”
长夜漫漫,一室旖旎,鸳鸯被里翻红浪,可怜了陆太太因着后背有伤,被他算计了又算计。
这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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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群,有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