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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新年,廖凡白期待已久的新一年就要开始了,这一年关系到他和郝宝贝以后的生活,他已经开始暗暗筹备他和郝宝贝的生日,要在郝宝贝生日过后领着她先去扯证,随后就办婚礼,把人领回家藏起来。
这么多年廖凡白从没有过过生日,原因还得从廖老爷子的曾爷爷说起。
廖家的这位老祖的父亲是清朝的一位武将,官阶并不高,不过六品,此人没什么文化学识,说白了就是大老粗一个。由于年轻时受过伤,不易于有子嗣,而当妻子生下他唯一的儿子后发现,这个孩子身体太弱,不易成活。由于这个孩子可能是自己唯一的孩子,这位老祖就各处求人找大夫,希望能保住他儿子一命。最后找了个佛寺的高僧算了一卦,说是要想孩子活下去必须放在寺庙里长大,还不能上族谱。廖家这位老祖也没文化,就相信了高僧所言。还别说,孩子到了庙里后还真什么事都没有,一直健健康康的。至此廖老爷子的曾爷爷就在庙里呆了18年,回了家后才上的族谱过的生日。
到了后来廖老爷子的曾爷爷成亲有了儿子,没想到又是个体弱的,他就想到了自己当年在庙里长大的事,所以也把儿子送到了庙里。再后来老爷子的父亲出生,这回是没事儿了,可正赶上华国有外敌入侵,能活着就不错了还过什么生日啊!就这样,廖家三代人都没过过生日。
直到廖老爷子出生,廖家除了廖老爷子的父亲和妻子外其他人都在战乱中死了,而廖老爷子家穷,也过不起生日,廖老爷子的生日就不再过,直到今天,廖老爷子也没过过一次生日。
廖家18岁之前不过生日的传统就这么流传下来,到了廖凡白这一代也是如此。
以前没有过过生日,这第一个生日就显得尤为重要,尤其还是18岁的生日,是廖凡白的成年礼,廖家也决定大办。
廖家忙碌着给廖凡白过生日的事,郝宝贝也没闲着,决定给廖凡白买个礼物送给他。
“你们说我送他什么好?”
郝宝贝有些烦心,她就不爱上街,可不上街又没办法给他挑礼物,只能拉着董书瑶三人和赵敏一起出来了。
于天真撇撇嘴,“送什么啊?他什么都不缺,你能送什么?”
廖家虽然没人从商,家底不厚,可人家有人脉啊,这些年来廖家能在华国上层屹立不倒全靠这些人脉了。而且投靠廖家的家族不少,其中从商的可不在少数,光是每年以各种名义送到廖家的金钱就不在少数。只是廖家好像很少动用,也从不在意,所以表面上看廖家过的并不富裕。
郝宝贝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于天真说的挺对的,廖凡白的确什么都不缺。
“那怎么办?”
夏涵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这还用问嘛?心意,东西并不重要,心意才是最重要的。依我看廖凡白不在乎你给他买的是什么,重要的是你有没有用心给他挑礼物。别说一些名牌手表领带夹什么的,就是一张废纸,只要是你给他的,他都会珍而重之地收下。”
郝宝贝点点头,惹有所思。
女人的东西好送,衣服、鞋子、皮草、项链、手链、戒指、耳环、皮包、化妆品,这些东西满大街都是,要说能送男士的东西好像还真不多,而夏涵说的手表和领带夹就是其中两项。
“要不,就买个手表吧,他马上就要开公司了,让他有点时间观念,要是谈业务时迟到就不好了。”
董书瑶三人齐齐翻了个白眼。
想不到送什么就直说,按夏涵的意思买个手表也就算了,还能给自己找到借口就是你的错了。这也太不走心了,廖凡白知道了还不得生气?
郝宝贝可不管那些,不是她不想费脑子想出给廖凡白的礼物,而是她真不知道送什么,可下有个好主意了,她当然要采纳了,大不了她好好挑挑,给他选一下好看点的。
郝宝贝说做就做,拉起董书瑶三人和赵敏直奔商场卖手表的柜台,在里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选中一款比较满意的。
赵敏瞅着郝宝贝手里的手表直撇嘴,却什么都没说,或者是她不敢说,她怕死了廖凡白,见到他就想尿尿,她才不会自找麻烦地说郝宝贝买的手表不好。当然,打死她都不会说是她嫉妒,她不想让郝宝贝把全副的心思都放在廖凡白身上,她怕郝宝贝被廖凡白抢走,再也不理她了,到时就没人陪她玩儿了。
郝宝贝不差钱,廖凡白的身份又摆在那里,给他买的手表自然不能差了,一块手表就花了郝宝贝10万块钱,就这样郝宝贝还没满意,说不是今年新款。
董书瑶三人没说话,可心里的白眼都要翻出天际了。
廖凡白才多大?不过18岁的年纪就戴了10多万的手表,这也就是她们这样富裕的家庭才能承受的起,这在一般家庭都能买套房子了,而你只买了块手表,你还想咋地?你还想让他上天啊?
几人快步往前走,没一个人理会她,怕自己气起来忍不住给她两巴掌,打的她满地找牙。
不过几天时间,廖凡白的生日请帖就送到了各大家族中,京都各大家族都做好了准备,要在这一天去往廖家参加廖凡白的成年礼,亲眼看看这个非凡的少年现在如何了。
时间进入四月,距离廖凡白生日越来越近,廖家也做好了一切准备,在四月十五这一天为廖凡白庆生。
廖凡白生日当天,京都各大家族均派人前来,就连各大家族的老爷子也出动了,全在这一天前往京都钱家旗下的酒店,借此机会和老一辈的人聚首。
郝宝贝身着丝绸红裙,长至膝盖,长发披肩,脸着淡妆,冷艳的面容中带着一丝娇俏,虽然是两种不同风格,却恰到好处地融为了一体。
她与佟寒安和薛千易三人站在廖凡白身后,三男一女,引来众人频频关注。
“这些眼神儿太讨厌了,好像要吃了我们一样,小凡,我想去吃东西,我饿了。”
薛千易瘪着嘴,面带委屈地看向廖凡白,刚刚还有些冷硬的面孔此时就像闹脾气的孩子一样,看起来有些好笑。
廖凡白深知薛千易的德行,到了宴会就是吃,除了吃东西其他什么都不管,要是有人能拉着他在宴会里谈成一笔生意,那这家公司都是撞了大运了。
廖凡白摆摆手,放他自由活动。
他也不指着薛千易能帮他什么忙了,不给他添乱他就谢天谢地了。
佟寒安在一边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可眼中的羡慕却还是让郝宝贝逮到了。
“不用羡慕他,我不也是在这儿陪着你嘛,等会儿廖爷爷来了说完了话,我们就撤。”
郝宝贝早就不耐烦了,前世她虽然没参加过这种宴会,可架不住她筹办过啊,从开始到结尾需要的时间可不短,她穿着高跟鞋一站就是一整天,还得为了处理各种紧急事件到处跑,脚后跟都磨出茧子了。做为大堂经理她还不能离开现场,只能在角落里蹲着,盯着满场的服务员为各位来宾服务。
几次宴会下来她就知道了,这些人为宴会主人而来的占大多数,借此机会攀交情的也不在少数,其中有些阴私更是让她不耻。
她曾亲眼见过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下药,后来的事就不用说了,第二天早上被捉奸在床,女人了离婚,另一个女人上位,而上位的女人她也在宴会现场见过,还见到她和下药的男人小声说着什么。
这样的事她见过不少,不说每场下来都会有那么一两场事件的发生也差不多,因此郝宝贝更不想在这里呆了。
廖凡白无奈地看着两个窃窃私语的两个人,忍不住小声道:“我也不想这样的,忍忍吧。”
郝宝贝叹口气,为了廖凡白,为了她心目中的男神,她也只能老实地在廖凡白身后充当背景板了。
廖家老爷子雷厉风行惯了,也没让人久等,很快就出来了,向廖凡白和郝宝贝招了招手,让他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