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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在理,如果不是这样,罗飞扬也不会选择林逸当他的弟子。”
云白九听了他爷爷的话,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不以为然,林逸对罗家是没的说,可是不代表他会同样对待云家。
现在就是事实摆在眼前,林逸对自己的敌人是不会手软的。
“不过泽端这次很有诚意,而且他是派人来的,这谈判的人似乎并不是太成熟,想必他并没有把这令牌放在眼里,这让我有些不解。如果是这样,我们能得到的好处可就有限了。”云文宣从今天那些跟他谈判的人的态度语气能看出来,他们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这令牌,如果是这样,这令牌能从他们那里换取多少的利益呢?
“爷爷此言差矣,在我看来,这根本是他们的障眼法,虚则实之。”云白九已经从林逸那里知道,泽端根本就在其中,要说他们会不在意这令牌怎么可能,如果不在意,又何必化妆尾随其中。
而且泽端这样的人,就算手下再不济,也不会让人明显感觉能力不够吧,所以这一切不过是泽端在做戏。
“怎么说?小九,你看出什么来了?”云文宣毕竟老谋深算,看到孙子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是他疏忽了什么。
“爷爷,其实主要是您当局者迷了,您想想,泽端这样的人,就算是再普通的谈判,他也不会派一个让人一眼就看出没什么能力的人吧?而且您没有看出来吗,泽端也来了,能亲自过来,他会不在意这令牌?”云白九说道。
云文宣皱眉,他确实疏忽了,这么浅显的道理他怎么没看出来,可能是他太盯着那些利益看了。
看来眼云白九,对孙子能看出这些他很满意。
“看来这令牌对泽端还是很重要的,或者说对谷无名是很重要的,所以他们太害怕得不到,反而要来这些虚的。让我们摸不清情况,然后还想尽量的压缩成本。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想到我们会看穿,这样一来只能让我们知道,其实他们很在意令牌。”云文宣只是小小的郁闷了一下,居然没有看出泽端企图,但是想到林逸和泽端都这么在意这令牌,他就能从中获得更大的好处,顿时之前的那点不愉快一扫而空,他在想怎么用这令牌周旋在这两家当中,得到最大的利益。
“是的,爷爷,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得到更多的好处。”云白九道。
“跟我想的一样,小九,你成熟了。”云文宣笑着说道。
“爷爷,不成熟也不行啊,我怕再不成熟可能连命都没有了。”云白九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害他的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那些想让他死的人,这次没得手,谁知道会不会下次就得手了,这次他真是太走运了。
如果不是林逸,他现在可能已经意外死亡了。
“小九,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云文宣最恨的就是内斗,当初罗家发生这种事情,他还庆幸云家人都还算齐心,可是现在云白九的脸色分明告诉他,云家有人对他下手。
这让他心寒。
“爷爷,如果不是发现的早,你现在可能已经见不到我了。罗家的戏码在我身上重演了。”云白九没有说出林逸,他可不能让他爷爷知道其实林逸根本没有回罗家。
“你说什么?这么说是云家的人?”云文宣的脸色阴沉下来。
“爷爷,这件事一定要彻查,令牌的事情可以缓几天,让泽端掂量掂量拿出点诚意来。我这件事要加快速度了,我担心他们一次没成功,会紧接着对我第二次下手。”
云文宣没有说话,可是知道云白九的话在理,既然已经出手,而且已经被云白九发现,如果不仅接着第二次动手,恐怕会夜长梦多。
现在不就是,云白九已经把情况告诉了云文宣,如果在查出他们之前还没有得手,那么死的就是他们。
但是云文宣的心里却在思量,毕竟都是云家的子孙,如果真的调查处真相,手心手背都是肉。
见云文宣没有出声,云白九心里小小的失望了,不过好在他也知道,这件事关系到云家人,他爷爷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答应处置那些人。
但是还是很失望,跟林逸合作的事情他更加坚定了。
“爷爷,我知道这件事让您为难了,要不就算了吧,我会自己多加小心的。”云白九理解道,不过是真的理解还是说给云文宣听的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云文宣却没有想过云白九会在他面前做戏,反而愧疚道:“小九,你放心,这件事爷爷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不过都是云家人,相煎何太急啊。”
云白九明白云文宣的意思,就是让他放过他们一马,睁只眼闭只眼,这件事交给他这个当爷爷的去处理。
云文宣处理肯定不会用多毒辣的手段,顶多就是让害云白九的人闭门思过,而且云白九却不同,如果是他查出是谁害的他,定然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云白九心里很不满,早知道他爷爷对云家人都很手软,却没有想到手软到这个程度,但是嘴上却道:“都听爷爷的。”
既然他爷爷想要放他们一马,他何不顺了他的意思,但是谁能保证他们在外面不出个意外,他有的是法子对付他们。
云文宣对云白九的态度很满意,而且还觉得欠了云白九,这让云白九知道是个机会。
“爷爷,不提那些不痛快的事情了,说说令牌吧,能让这么多人都惦记的令牌到底是什么样子?”云白九和林逸的猜测一样,很大程度上认为令牌应该在云文宣的空间法宝里。
本来云文宣是会拒绝的,但是想到孙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却因为他一句话就不追究了,他心里觉得亏欠云白九,所以打算让云白九见识一下令牌。
“那令牌非金非银,非铜非铁,很是奇特,这种材质我从未见过,想必是远古时期留下的材质。”云文宣道。
“那令牌可否给孙子过过目?”云白九一副好奇的模样,这让云文宣忍俊不禁。
“你啊你啊,还跟个孩子一样。”云文宣不知道,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孙子是笑着的,可是眸子里却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