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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媚有关系？
心中一动，我并没有故意隐瞒自己的好奇心，问王艳，“艳姐，什么事儿需要和我说呢？”
“是这样的…”
王艳似乎在整理措辞，片刻后说，“最开始的时候，我对自己的计划书能够得到周组长认可，顺利通过审核，曾经沾沾自喜，还以为是我的能力让对方满意…”
我插了一句嘴，说，“艳姐，你本来就有能力啊，你在风华绝代干了七年还是八年？你要是没点真功夫硬实力，特么怎么能立住足？”
王艳却摇头，苦笑道，“江组长，您就别给我脸上贴金了，我王艳怎么回事自己心里清楚！比起来，风华绝代地产组藏龙卧虎，别人不说，就舒丽雅、陈放和凌峰他们几个，都比我有能力，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我回应对方，“艳姐，其实我一直觉得你真的不错，就算不是策划方面的天才，但行家两个字还是当得起的！真的艳姐，我可不是奉承你，广告这一行怎么回事你我都明白，经验+天分，二者缺一不可，所以你肯定有实力啊，多年积累下来的经验至少让你的计划书不至于看上去像垃圾。”
形容完，我忽然觉得这说法有些怪怪的，自己先笑了，说，“艳姐，哎哟，你听听我说的什么屁话，哈哈，怎么能用垃圾这个词呢？我不是讽刺你，我是真觉得你不错，当得起风华绝代给你的薪水。”
王艳也笑，“江组长，您一点儿都没变，还和以前一样！嘻嘻，在公司上班的时候，不管谁的计划书让你不满意，你一概都斥之为垃圾，老陈、汪峰、甚至舒丽雅，都被你这么骂过，大家私底下没少说你是‘白脸包公’！”
我更不好意思了，“嘿嘿，艳姐，你这话可不中肯，至少我就没对你用过垃圾这个词吧？”
“那是当时你防着我，没把我看成自己人。”
“那现在呢？哈，艳姐，我也用垃圾说你了，你是我的人了吧？”
“必须的，我早就是了！”
我和王艳你一言我一语，说到这里，忽然都觉得这话有些毛病。
什么叫我的人？
这个…从不同角度理解，含义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何况我和她曾经多多少少有过一些暧昧，因此两个人忽然都有点不好意思。
尴尬着抽了两口烟，我岔开，问，“艳姐，我很信任你，相信你是个明事理，懂得知恩图报的好女人…行了，不说这个了，你先告诉我什么情况和周媚有关系？”
“开始我以为周组长比较认可我的计划书，后来老陈还有丽姐的草案被打回来，我认真看了一下，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怎么？”我专注起来，听出点门道。
广告公司做文案，每个工程师、企划师都有不同分工，力求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也就是说，一个萝卜一个坑，不可能浪费人力，让几个人同时攻一个企划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