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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尽管我非常不愿意和简约说起这个话题,但还是耐着性子问了对方一句。
“不是很对头。”
简约想了想,用了这么一个词。
“潮潮,我想,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别的女人,当她知道自己男朋友去见前女友,而且还是事到临头才打招呼,肯定会特别生气!但我怎么没觉得雨茗这样呢?难道她不在乎你吗?不像,不是的!”
简约摇头,喃喃自语,“要是真不在乎,她就不会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来北京找我了…潮潮,但,那之后,快两个整天了吧?好像雨茗始终没有主动和你联系?而且你们刚才通话并没有背着我,我特大概听见了,你和雨茗的口气都很淡然,就像老朋友拉家常…似乎没什么问题,但却不像热恋中的情人。”
对简约的分析我没有表态。
也许她说的对吧,女人的观察力和敏感度,从来都比男人更强。
只是我此刻顾不上想雨茗的事儿,我的心思都放在简约身上,因为我明白,回去之后我和她就会天各一方,再想关心简约也不可能了。
“约儿,我和雨茗的事儿你就不要操心了,”见简约皱起眉头,我连忙解释,“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能处理好!现在,我只想和你开开心心渡过每一分钟,其他的,就留到以后再说吧。”
简约想想,忽然笑了,说,“也对,我.操什么闲心啊,你们的事自己解决,我真没必要多管闲事的!”
说着,简约将自己的手穿过我的臂弯,犹豫片刻,又伸进我外衣口袋里,轻轻覆在我的手背上。
“潮潮,嘻嘻,反正明天你要走,那今晚我就过分点吧…你该不会回去向雨茗坦白吧?”
“不会!”
我摇头,又说,“就算告诉她也没什么,我没觉得有什么过分的地方。”
“不是的,已经很过分了!”
简约笑笑,又道,“总之不管那么多,以后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她的手开始抓紧,甚至握得我有点疼…
我们去了大栅栏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是北京城里非常有名的文化街,尽管我们都知道和南京的金街其实差不多少,但还是兴致勃勃。
大栅栏的发音很有意思,只有来过这里的人以及地道的北京人才会读。
准确说应该念做‘大石烂儿’,带着儿化音那种。
我和简约站在那个非常著名的牌匾下,念着,又被路过的行人纠正,继而笑个不停。
手里举着小吃,听着满马路北京烤鸭店或者传统铜质火锅店招揽客人的吆喝声,目送单轨小火车呜呜鸣叫靠近再离去,开心得就像两个孩子。
是啊,很久了,我和简约再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时候,而且彼此都明白,以后,很可能也不会再有。
来到德云社设在这里的分剧场,票已经卖光,而且没看到有什么名角儿演出,更别说被我曾经冒充过的二爷张云雷了。
于是,我向简约讲起在燕然咖啡厅开相声专场,杜撰出得云社和江云潮的往事,逗得简约捂着肚子笑着站不起身。
我同样大笑,一眨不眨盯着简约,真希望这一刻永远也不要过去,时间…请你停滞好吗?